第二百五十一章:你觉得很意外?(1 / 2)
,盛京有美人儿
可不就是采用的这种嘴对嘴,像渡气一样渡进去的办法么?怎的阁主还有别的招?
苏漠见李召有些惋惜的模样,心中忍不住微微摇了摇头。
嘴上却是又提醒了他一句:“还不坐过来?”
听到苏漠催促自己。
李召连忙收起自己脑子里,那些有的没得的臆想。
悻悻的走上前去,轻手轻脚的将昏迷不醒的妙衣给扶了起来。
全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牵动了妙衣身上的伤口。
扶起妙衣之后,李召这才坐下让妙衣半躺进自己的怀里,并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上。
妙衣入怀的一瞬间,一股好闻的馨香混着苏漠手上药丸的药香,一起钻进了李召的鼻间。
这些味道的出现,让李召的心,不由的再次有些心猿意马。
他先前怎么没发现,这妙衣姑娘身上的味道竟是如此的好闻,好闻到让他忍不住沉醉其中。
苏漠瞧着李召的模样,又垂眸看了看被自己拿在手中的药丸。
心中不禁长叹一气:果然,程诺给的每一瓶药都是带有一定的副作用。
虽然程诺给的那些药,都是外面不可多得的好药。
但是有副作用这一点,还是让苏漠决定以后这些药能少用就少用。
他内力深厚倒是可以抵御一二,若是换了一个内力浅薄的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瞧着李召的思绪越飘越远,竟连妙衣的脑袋从他的肩上滑落下去了都没有反应。
苏漠不禁再次开口吩咐道:“你将她扶好一些。”
被苏漠这么一提醒,李召连忙回过神来;假意干咳了一声,依次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在苏漠的目光移开之后李召强打起精神,强硬的收起了潜藏在自己心底的那些旖旎心思。
之后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素食吃多了。
所以才会在今儿,在面对妙衣姑娘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得有些不正常?
看来他最近得找点时间出去开开荤才行了,不然长此以往下去可不得了。
见李召重新扶正了妙衣的脑袋。
苏漠伸手在李召震惊的目光中,单手粗暴的捏住了妙衣的两边脸颊,迫使昏迷不醒的妙衣张开了嘴。
然后在妙衣小嘴微张之后,苏漠再一次将手中的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
之后捏着妙衣脸颊的手,快速辗转了到了妙衣的下颌。
只见苏漠的手微微一抬,妙衣的脑袋便随着苏漠的动作向后仰去。
苏漠余下的另一只手微微合拢,指节骨链接处抵住妙衣纤弱的脖颈,像是刮痧一般向下来回刮了几次。
然后李召便清晰的感受到昏迷的妙衣,做了一个吞咽的举动。
确定妙衣那边咽了下去,苏漠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随后收回了自己的双手。
然后出声吩咐李召:“将人重新放回美人塌上去吧。”
李召听后乖乖照做了。
在重新安顿好了妙衣之后。
李召对先前苏漠给妙衣喂药的那一番一气呵成的做法有些好奇。
于斯便忍不住开口问了苏漠。
“阁主,你方才那喂药的手段,在哪里学的?我以前怎的从来没见别人用过。”
这办法不比话本子上写的那些嘴对嘴喂药的举动来的更快?
那些写话本子的人都是怎么想的?简直误人子弟。
苏漠撇了李召一眼,瞧着他一副我很想知道的模样。
这才缓缓开口道:“养的猫,生病不吃药时,就是这么喂的。”
听了苏漠这话,李召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
他现在有点幻灭,但是还是不得承认这番动作确实很强。
就在苏漠和李召说两句话的功夫,一瓶上好的金疮药便被苏漠变戏法似的掏了出来。
此时的妙衣在药丸喂下去之后,面上的神色趋于寻常。
因此苏漠不得不承认,程诺给的药虽然有那么一丁点的后遗症,但是这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
之后还是可以适当用一用的。
眼下被苏漠拿在手上的这瓶金疮药,并不是程诺研制的,而是以前萧栾给她的。
治疗外伤的效果很不错,回头再辅以一些玉骨膏;苏漠相信妙衣的身上是不会留下疤痕的。
想到这里,苏漠正准备将手中的金疮药交给李召。
并准备吩咐李召拿去给妙衣用上,左右先前她没招过来时,李召便是准备这么做的,但是就在苏漠的手即将递出去的时候。
她这才恍然想起李召是男子,妙衣是女子;这二人之间,有男女之嫌。
因此让李召给妙衣上药,属实有些不妥当;察觉了这一点的苏漠,转而开口吩咐李召。
“你先出去守着吧。”
李召听后先是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实在是苏漠这个话题转移的太快太生硬。
这让李召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他垂眸瞧见了苏漠手中正拿着一个瓷白药瓶;这才恍然大悟,苏漠这是准备亲自给妙衣上药来着。
于是便哦了一声,然后抱拳垂首:“属下告退。”
说完之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只是不知怎的,他这心头却有些不对劲来;就好像阁主亲自给妙衣姑娘上药这件事儿,让他心里格外膈应一般。
可是那妙衣姑娘和阁主之间,以前本就是密不可分的任务者与联络者的关系,因此阁主亲自给妙衣姑娘上药也是正常的;相信妙衣姑娘若是清醒着也是会接受阁主这做的。
所以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没事儿找事儿,纠结膈应个什么劲?
果然他还是因为最近素吃太多了,需要开开荤了。
想到这里,李召决定。
等苏漠这边的事儿全部都了解了之后。
他就好好出去玩一玩,沾沾荤腥,解解馋。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盛京城,灵禧苑,书房。
萧栾这边刚写完一副字的最后一笔,便听到书房外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动静。
“进来。”
说这话的时候,萧栾的目光一直放在案桌上自己方才写下的那副字上,未曾挪开过分毫。
顺着萧栾的目光仔细一瞧,发现他写竟是一份聘书;而在他的脚边以及案桌下,还扔着许许多多写过字的宣纸。
定睛一看,每一张纸上面的内容基本都大同小异,应该都是萧栾写下的聘书无疑了。
只是让人费解的是,古往今来这聘书大多都是用红纸书些。
这萧栾不仅拿着白纸写不说,还一下写了这么多份,究竟是想做什么?
听到萧栾的传唤,影卫推门进来;瞧见散落了一地的宣纸,影卫并没有去瞧宣纸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