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铲异己智斗洛阳宫 猎花贼大闹演礼苑(下)(2 / 2)
“王府里的家人使女被人做了手脚,用蒙汗药迷晕了过去,好久才醒过来,好了,你杀了臣妾,妾没了脸面,不想活了。”云儿说着,往臧荼剑上扑去,臧荼慌了神,赶紧避让到一边。眼见得美妾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也是受害者,于心不忍,他大骂道:“这个暗黑之人是谁?让本王逮到他,我要让他尸骨无存······”
云儿拭泪应一声道:“好,大王既然能为妾能这样,那就是有男儿志气,不枉了云儿嫁给你,那你现在就可以找到这个贼人了。”
臧荼诧异道:“这活怎么讲?”云儿道:“妾身虽受辱,但我下决心一定不会放过他,所以,我偷偷拿到了他的身牌,还有,我用东胡肃慎人熬制的奇香药物,暗暗打在他的的身上,三天之内,他是根本没有办法洗掉香味和鲜明的橙色的······?”云儿说完拿出一个身牌来,双手递与臧荼,臧荼一看,只见那身牌系青铜铸就,上面镂刻一行字“进出演礼苑牌”,瞠目结舌,惊叫道:“原来这恶贼竟然是演礼苑的?这太让人意外了,但是,不管是谁,他跑不掉,本王决不会放过你,点兵,去演礼苑捉拿贼人。”
燕王臧荼立刻招来儿子臧衍手执明晃晃利剑,一声令下,早有左右牵来一直纯黑猛狗,只见那狗不停地用鼻子搜嗅,躁动的狂吠,就要出去。臧荼安排好护院,即刻带着猛犬和儿子臧追踪,率军直扑演礼苑去了。
他们终于追到了帐幕连营,蕞绵遮顶巍峨所在,臧荼认出来这是皇帝指令叔孙通和群儒们演习皇宫君臣礼仪的地方——演礼苑。这时候,臧衍不由得犯了踌躇,道:“父王,皇帝的演礼苑,这里都是博士儒生,怎么会深藏采花大盗呢?”臧荼道:“贼人的身牌就是这里,不会错,贼在这里就是事实,难道贼人就不会混迹儒生里吗?最主要的是云儿用了好生厉害的心计,贼人虽然暂时逃脱了,可他走不掉的,他身上被你打上了肃慎香药,他三天内洗不掉香药的香味和鲜明的橙色标记,放心吧,我现在就去追踪,敢动本王的女人,本王一定会让他死的好看,任他是谁,就是再多的朋党,天王老子,本王也不会放过他的。本王是血热骨硬的铁汉子,不会眼睁睁看我的女人被欺负,我一定要进去查过明白,拿住采花贼,去皇帝那儿讨回公道。”说完,驱马就朝宫苑大门闯去。
臧荼率军来到演礼苑大门,招呼道:“我乃燕王臧荼,我的夫人昨夜被一个贼人施暴,不过,我们夫人用了心计在他的身上暗暗打上了三天之内洗不掉气味和橙色印记的肃慎奇药,还盗取了他的身牌,现在就在我手上,不信你们看,就是你们演礼苑的。而且我的黑狗一路嗅闻过来的追踪。现在,我的狗就追到了这里不走,而且要往里闯,证明这贼人就在你们的宫苑里面,请你们转告叔孙生,让我进去搜他出来,为民除害,也报了我的奸妻之仇。”原来这演礼苑护卫的是刘邦长子刘肥,门将就是他的部将祝武,他一听吓坏了,赶紧回礼道:“燕王稍候,臣即使人去报与稷嗣君叔孙生······”片刻,叔孙通狂奔而来,见了臧荼急叫道:“燕王陛下,此处是皇帝教习和演习礼仪的禁地,你可千万不要冒失。”臧荼冷眼睥睨道:“本王只是来搜索强暴了夫人的贼人,无意冒犯宫苑,现在我手上我有你们演礼苑的身牌铁证,还有,假如里面没有一个洗不掉橙色颜色和香味的人,我自去皇帝那儿请罪,假如有,他便是暗夜伤害无数妇女的淫贼恶魔,难道叔孙生等诵读圣贤礼仪的士子,坐看淫贼奸淫自己的家人而不管不顾吗?请问汉王的约法三章何在?何用?”
叔孙通被质问得一头汗,慨然回道:“好,善恶有报,燕王说得对,大家都是皇帝臣子,相信皇上也不会姑息恶人,进来搜吧,假如有这个淫贼,叔孙某决不护短,打开鹿砦,请燕王搜人!”臧荼下马一欠身,道:“谢了!”率军直入。就在这时,只见皇子刘肥赶来,吼一声道:“任谁也不得擅自进入。”就在说话功夫,臧荼手中黑狗已然挣脱,黑色闪电扑向刘肥身后的那一个人,只见得那人的脸颊上和脖子里都是鲜明的橙色,这不正是臧荼要找的人吗?也不知道这采花大盗是什么人?竟然并列在皇子刘肥的身后,也不知道燕王臧荼是否能拿下采花贼?也不知道这燕军在皇帝禁地演礼苑凶吉如何?这正是,
黑恶从来高在天,
冲冠一怒闹宫苑,
封王未热燕已反,
血洗龙脱霜甲远。
欲知后事如何,敬请阅读第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