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实证的答辩(1 / 2)
我的当事人武似玉女士,觉得女人怀孕,可能有各种情绪的反常,也属于正常,并各种开解自己的儿子。
为了安抚怀孕的妻子的情绪,武先考甚至给自己买了一份保险,受益人是自己的妻子。
保险时效刚刚生效不久,武先考就出车祸,失血过多而过世。
武似玉女士骤然经历这种丧子之痛,难以苟活,但是思及武先考的孩子,以及他生前受到的各种伤害,还在这种毫无孝悌人伦的母亲身边,就不忍心死去,也觉得自己无颜面见九泉之下的儿子,
所以委托我们进行各种调查,取得证据。
其中,最大的疑点是,武先考出车祸的时候,曾经给李迁徙女士打电话,但是都无法拨通。
我们看了下调查记录,是四十个记录。
这段时间,若是李迁徙女士,能够接起电话,那么武先考应该能够被救活,法医已经给出了证据。
这里的疑点,希望辩方代理人能够答辩。
且武先考名下所有财产,尽皆归属李迁徙女士所有,在一审法官判决之前。
其中存在的财产转移的可能,我的当事人因为实在精力不济,也不愿意去过问那些细节,所以也并不要求我们往这个方向调查。
各种迹象表明,我当事人有理由怀疑,李迁徙女士存在谋害其子得到全部财产的嫌疑。
故诉求贵院裁判。”
审判长开口说道:“下面由被告答辩。”
覃明站了起来,面色沉静,先看了一眼李迁徙这边,眼神迅速得像电光石火的尾巴。
李迁徙因为那尾巴,而内心更稳定了些——她没有拒绝那安稳,她知道,这是他的节奏,他们应该一致。
没有错,对方提起诉讼的内容目的角度,跟一审几乎完全不同。
一审更多的是质疑她谋害丈夫的细节,并未将武似玉跟她之间的恩怨扯进来,偶然提起,也只是一笔带过。
而且,这位控方律师,言辞里太多非司法用语,而且用词古典,随意流畅,仿佛在宣布一件旧时候的案子,但是在她这个案子里,竟然有种怪异的合理。
虽然是二审,但是更像是另外一个案子。
覃明已经开了口:“既然没有证据,为何在法庭上,指出我的当事人有出轨的可能?
孝字问心不问行,淫字问行不问心,对方代理人,是不知道这个常识,还是觉得这样的品行言辞放在我的当事人身上,只是一种随意的带过式的评价,只为了填满你话里,上下事件间的空隙,起一个串联的作用?
对方代理人,口才好,解释清楚了自己的动机,和自己悲天悯人的情怀,就能弥补对我当事人的伤害跟损失吗?
我们就该原谅你吗?
不过,端看对方代理人的意思,这自然是我们应该原谅的,我们是被告嘛,我们有什么资格,不原谅勒?
这般居高临下,应该不是我的错觉,而是一种手段,是吧?
不过,我建议,对方代理人,今后少使用这样的伎俩,否则我会打断你的发言,提出抗议。
我的代理人,她是寡妇,独自抚养幼女,还身陷官司,且多次遭遇跟踪,威胁,对方代理人这样说,是想击垮她,作为母亲的自尊心,对吧?
因为担心我的当人,单单因为对方代理人的各种品行不端的猜测和攻击,就事先崩溃,所以我在此事先提出来。
好,我下面开始我的正常答辩。
请播放我的第一个证据,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