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1 / 2)
“右相说笑了,老臣只是身子不适,什么都不知道。”被右相点名的御史面不改色的就想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右相大人,这里可是朝堂,不是街角小巷那种可以乱嚼舌根的地方。”左相嘲讽的说了一句。
“非也非也,左相此言差矣,宋某可不是在乱嚼舌根,而是关心国家社稷。”右相笑得一脸的高深莫测。
“这如何算的关心国家社稷,分明就是无知妇孺,乱嚼舌根。”
“以一女子乱社稷,这算不算的危害社稷;被美色迷惑,夺兄弟之妻,这算不算的危害社稷;昏聩无能这算不算的危害社稷。”右相一连甩出三个问题,然后冷眼看着下面的众人。
“算…。算的。”有官员结结巴巴的回道。
“右相说话要有根据,这样无言无故的冤枉人可了不得。”左相冷笑一声。
“宋某敢说那就自然是有证据的。”右相微微一笑,面上一派运筹帷幄。
“什么证据,拿出来大家一起看看,省的右相被奸人蒙蔽了双眼。”
右相闻言,从袖子里掏出一摞纸,对着众人甩了甩,“昨日宋某出门游玩,正巧碰到一个小子将这东西塞入我的怀里,幸亏没扔,要不然还真是…。错过了什么大事情。”右相说到一半声音故意压低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感觉。
就在众人对这份东西表现出好奇的时候,在前面一直没有说话的三皇子冷着声音开口道,“这种事还不拿到朝堂上来说,让皇后娘娘处理便是。”
“可是若臣说这件事不仅仅是这样呢。”右相冷笑一声,对着三皇子道。
“不是这样又能如何,区区妇人,又能成什么大事。”三皇子一句话将事情说死,原本好奇到不行的大人们也没有理由继续问下去。
三皇子满意的看着众人销声,又道:“况且我朝民风开放,女子二嫁又不是什么稀罕事,诸位大人有这时间倒不如商量一下该怎么解决江南水患剩下对的事宜,水患之后必有瘟疫,到时处理不好很容易发生民乱。”
“是这个理,但是你真的不想看看这里记的什么吗,三殿下。”右相又问。
“不想,监国者当以社稷为重。”三皇子义正言辞的拒绝道。
右相一脸可惜的收回那几张纸,心中却在冷笑,三皇子太过自负,自负到聪明反被聪明误,从来没有将怀疑的目光放到后宫中人身上。导致看事情太过片面。
管中窥豹不过如此。
早朝在三皇子刻意挑动起来的气氛当中的结束,虽说众人面上已经不提惠妃之事,但是不少人还是明里暗里的来问右相惠妃的事情。
而每当有人来问,右相就义正言辞的答:“这位大人,应当以社稷为重。”
好奇心爆棚的大人们……
不过这件事暂时就这么压下去了,忠亲王提出的因在各位大人好奇心的酝酿之下会结出什么果就不得而知了。
朝堂之上的事情告一段落,现在江景云比较关心的还是昏迷不醒的柳子衿。
而药谷药无心昏迷一事一出,江湖上不少人都闻风而动,与柳子衿关系好一点的千里迢迢送来礼品与珍贵药品,而与她结怨的则是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杀手企图取他性命。
但是却没有人能突破出云阁的防线,且不说江景云,白安平还有琴墨,就连青书墨书,春花秋月的防线都很难有人突破。
不过饶是如此,几人还是累够呛,毕竟一晚上紧着神经提防随时可能来袭的刺客还是极其累人的。
不过这种日子也就持续了几天,因为连夜赶路回来的白安平带回了药仙的药。
虽说药仙说那是药,但是众人看着那一堆蠕动的虫子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
“这是什么。”琴墨看着白安平怀里抱的那个大罐子,一脸嫌弃恶心的后退一步,问道。
那罐里密密麻麻装满了拇指大小的小虫子,这虫子还鲜活的很,蠕动间甚至还能听见他们之间发出的咕秋的水声。
“蛊虫啊。”白安平将罐子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倒了几杯茶水就牛饮了下去。
“怎么用。”江景云看着蠕动着的虫子,眉头皱了皱,看着一身尘土,头发胡茬都乱糟糟的白安平问道。
白安平身上鲜艳的红衣差一点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浑身皱巴巴的。
“药老头说给子衿的手指开个口,然后将这虫子放进去,放五只就好,半个时辰后再开个口,将伤口在药水里泡一下,那虫子就出来了。”白安平说着从自己的怀里又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桌上,对着江景云道。
“靠谱吗。”琴墨用两根手指捏起那个小瓷瓶,问道。
“靠谱!”白安平拜拜自己的胸膛,结果却溅起了一室的尘土。
“白公子你还是先去沐浴吧,这里让云世子来吧。”春花看着满身尘土的白安平轻声咳嗽了一下,斟酌着开口。
“也好,你们先将这虫子给子衿弄进去。”
说完白安平就直接溜走了。
江景云拿起那个拳头的罐子,看着里面蠕动着的虫子,然后叹口气走到了柳子衿的床边。
琴墨则是一脸恶心的看着那虫子,死活也不靠近那罐子半步。
琴墨怕虫子。
江景云走到床边之后,从自己的袖袋里摸出一个小刀片,眼疾手快动作利落的在柳子衿食指的指肚上开了一个十字口。
刚一划破,鲜血就流了出来,
甜腻腻的血腥气很快就散发了出来,闻到血腥气的虫子明显躁动了许多,甚至还发出了轻微的吱吱声,在安静的室内听起来颇为诡异。
“等会,你别用手。”琴墨看着江景云直接伸手去摸虫子,一个激灵直接从凳子上跳起来,抄起桌上的一双筷子就直接扔了过去。
江景云反手接过筷子,然后小心翼翼的夹起一个蛊虫放在了柳子衿的伤口处。
距离伤口越近,这虫子越发的激动,最后直接躁动起来,在两根竹筷之间扭动的厉害。然后一接触到血肉就直接窜了进去,明明那么粗的一条蛊虫,但是一旦进了柳子衿细小的经脉里就缩小了半,但是身子却长了不少,一条半手长的凸起顺着柳子衿的手指滑进了身体里。
江靖宇将她的袖子向上滑了一块,果不其然看见了四处游走的蛊虫。
这才一条。
江景云见那虫子进去后柳子衿的面色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仍旧是眉头舒展,面色红润,就又小心的夹起了第二条虫子。
接着是第三条,第四条,第五条。
江景云在做这些的这些的时候琴墨一只捂着眼不敢看,江景云甚至还能听见他牙齿之间发出的嘎达嘎达的声响。
这是有多害怕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啊。
“我说琴公子,你女装上瘾是不是性格也变成了女人。”好不容易将蛊虫全都送进去的的江景云喘口气,随手擦擦额上的薄汗,接着回头嘲讽了琴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