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随你处置(2 / 2)
若奉南与玄国已暗中勾结,战事便一触即发,他还是会前去应战,
你不是挺懂维持大局之道吗?岂能因私情而弃国家于不顾?
换句话说,你不让他去,那让谁去?”
娄千乙语塞,是啊,总是要有人跟去的,难道别人就不怕凶险了?
再者说,能去震住奉南国主的人必定得是四位元帅,有啥是比兵权更实在的东西?
商晏煜见她还在惆怅,摇摇头,柔声相劝:“本王保证,绝不会有事!”
“真的吗?”
“真的!”胸有成竹的点点头。
某女狐疑的歪着脑袋打量他,好像是挺信任夜江流的:“你认识那人?”
商晏煜微愣,没去正面回答,并转移话题:“算不得认识,倒是你,何处见到他的?”
“就是他自己找来求见我……咳!”在男人逐渐转冷的表情下,娄千乙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尼玛怎么忘了这些混蛋在宫中安排了无数个眼线?
毫无隐私可言,破怪破摔的摊摊手:“和现在的你一样,悄无声息就站在我面前了!”
“以后不许单独见他!”鹰眼微眯,透着一丝阴鸷,口吻自然是毫无疑问的命令式。
娄千乙则非常反感他这种态度,跟谁耍横呢?
哼,她可不是古代那些一辈子没出过几次门的娇滴滴小女人。
谈判桌上,年长她三四十岁的成功人士还得跟她客客气气的:“咱以后有话能好好说吗?
我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你的手下,你没资格总来命令我。”
男人刚要训斥两句,后知后觉的压下怒气:“女朋友?”
“那,那什么……”娄千乙感觉脸颊正在灼烧,话都开始讲不利索。
说来也怪,和他争锋相对总是能口若悬河,这一谈到感情问题就笨嘴拙舌。
清清嗓子烦闷打断:“总之你不要老在我面前摆出高姿态,
咋俩是平等的,需相互尊重,否则没戏!”
王爷就了不起了?她还是太后呢。
非但要学会尊重她,还得站到同一条线上去。
以前那些个伤天害理的事再也不能干。
可以不当伟人,但也莫要加害无辜,善恶到头终有报!
“平等?”凭她也想和他平等?男人怒极反笑:“为大曜做了几件事后,就真把自己当太后了?”
这个男人真是……气人的时候肺都能给你搞炸,温情的时候又让你连话都说出来,迟早被他弄疯掉。
“所以你今天过来是跟我吵架的?”
“当然不是!”
“那你来干嘛?”
商晏煜故作疑惑:“不是太后让微臣前来侍寝的吗?
作为臣子,怎敢不从?”语毕,非常恭顺的低下头颅。
轰隆隆……
五雷轰顶有木有?娄千乙张口结舌:“我……我什么时候让你来侍寝了?”
不知不觉就想起了昨夜好像的确提到过侍寝问题。
恶狠狠咬了下银牙,这家伙脑袋是不是被驴踢过?
“看来太后是想起来了,既如此,
娘娘前方带路!”商晏煜很是满意她的记性,起身大大方方往内殿而去。
“等等,你等等!”某女大惊,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冲到男人身后,再大力拉住,低吼:“你疯了?这是皇宫。”
商晏煜额头青筋开始突突跳,透着浓烈火药味:“你在戏弄本王?”
我戏弄你个头,侍寝一直都你自己说的好吧?
而且她有答应过吗?看来道理是讲不通了,商晏煜也绝非那种爱开玩笑的人。
大晚上入宫不干点什么肯定不肯罢休:“那个……我不是不愿意跟你那啥,
而是总要顾及下身份吧?我是先帝的后妃,你忘了?”
“那又如何?你与他并无夫妻之实!”商晏煜不屑一顾的轻哼,不忘再加一句:“即便是有,
只要本王喜欢,谁又敢出来阻拦?”
“我今天才发现什么叫人没脸皮天下无敌,
你自己……喂喂喂放我下来,商晏煜,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警告你立马……”
咦?永寿宫里的人呢?
本该守候在寝殿入口的八名宫女和两名太监已经没了身影,只有一个燕宵冷冰冰矗立在外。
“王爷,已经打点妥当!”燕宵头也不抬,弯腰禀明。
商晏煜漠然地看了眼燕宵,后横抱着娄千乙畅通无阻的走进内殿,到了床榻前,再粗鲁抛下。
‘砰!’
“哎哟我的屁股!”某女后背一痛,快速按揉,缓过劲了便开始呲牙理论:“你特么能不能温柔一点?
真当姑奶奶皮糙肉厚不怕疼了?”
女人毫不做作的反应再次取悦了商晏煜。
边玩味笑着解开腰带边环顾周遭环境,陈设不似永乐宫来得花哨,却意外舒心。
知道逃不过了,也懒得再啰嗦,想到什么,娄千乙阴阳怪气的问:“你和凤青月每次也这样?”
她才不信那女人受得了,娇弱的跟个软骨体一样。
“她?”商晏煜宽衣的动作稍慢了一些,陷入了回想。
该死的渣男,居然真去想别人了,赶忙拉住衣襟,绝不就范。
男人则不甚在意的摇摇头,继续把袍子脱离身躯:“或许吧!”
“什么叫或许吧?你也太不是东西了,
这都能忘?你俩前不久不是还在一起么?”
“你很介意?”
鬼才在意,没好气的踹了被子一下,扭头释放眼刀。
商晏煜没由来被逗乐,忍俊不禁地张开双臂。
一副等待伺候的模样,见女人迟迟不过来便无奈道:“她又怎可与你相比?”
砰砰砰……心脏失了频率,似要冲破胸腔蹦跳而出。
娄千乙摸摸喉咙,怎么突然觉得这么干涩?收回视线,四处飘忽:“你什……什么意思?”
原因有二,知道她是真圣女,即便凤青月是圣女也无法与她媲美。
前者应该不可能,这个世上目前知道实情的只有她和商玉。
小玉儿别看很惧怕商晏煜,但不该说那小子绝不会乱说。
男人拧眉,干脆放下手臂,埋头坐到床沿上,以一种不耐烦又无可奈何的口吻道:“你无需去针对她,大曜根基未稳,经不起风浪。”
“那根基稳了呢?”
抬高眼睑,漆黑瞳孔似夜间深海,让人捉摸不透:“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