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去上学(1 / 2)
舒媛和柏承铭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女儿。
“瑜瑜。”舒媛抱着她。
“妈妈。”柏瑜眼睛红红的,没落下泪。
“我去跟他们打声招呼。”柏瑾给柏承铭说。
柏承铭:“去吧。”
没想到一家女儿转学转出来了这么深的情。
***
宋慈是知道阮湛要回来了。
“赶快回来,回来的时候我就走,不在这里呆着。”
贺城笑了。
“这还不如我的酒吧好玩呢,天天对着一大堆数字数字数字。”
宋慈气的把所有的笔都摔坏了。
贺城:“宋老板,别这么说嘛,其实好玩的也挺多的,就是你对这个感兴趣。”
宋慈表情不好看,就没有上过几天学,然后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才走到了这一步,一路上算算都是血拼学血干的。
“知道宋老板心里在害怕什么,不过没关系,以后的路双方扶持着走更稳当。”
宋慈不信。
“而不是阮湛给的话,我觉得你的话还是少了些可信度。”
贺城依旧笑着,“没关系,等到少爷回来之后,你就知道这话可信度有没有了。”
“他那个小女朋友没有事情吗?怎么不再多两天呢?”
宋慈发慈悲又特别善解人意。
“你不是每天夺命的说着你自己不会这些数字吗?那当初你是怎么从这里得出股份的?”
贺城比较好奇。
宋慈:“我是干什么出身的?这些股份要是没有占点儿,或者是说你们这些上流社会的东西,我要是再不知道这一点,你觉得我还能在这里站得住脚跟吗?”
贺城点头。
“反正他也快回来了,你也在这个位子上呆不多久,以后要是想来坐着玩的话,可以,要真的是在以这种身份的话,估计这辈子只有这一次了。”
贺城话中带着刺,也不是说笑的。
“知道,不稀罕。”
宋慈是有钱赚就可以。
“我占着这些股份,想来开会就来开会,不来开会也就无所谓了,不是说我是特聘过来的吗?”
宋慈鹰隼的眸子盯着他看。
“可以。”
贺城也就没打算让他真正的能在这里有一席之地。
***
大概等到晚上的时候,他们就到了。
贺城以为,只有小少爷自己一个人,没想到后面还跟来了一个人。
“贺城。”
阮时漾看到自己就发呆。
然后发呆的模样令人挺搞笑的,他这个人很少将自己的情绪外露,或者说,总是以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面对着所有的人。
阮时漾伸出个手在他面前摇了两下。
“人带回来了,你今天可以提前放假了。”
阮湛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
宋慈也在旁边看着。
这他妈的一个又一个的。
贺城之前见她跑出去也是这样,说跑就跑,竟然也不想着自己的感受,现在回来了,刚开口叫的虽然是自己的名字,又惊喜又意外,但是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
“贺城~~”
阮时漾撒娇了一路。
贺城就是没理会她。
“贺城,你怎么不说话。”一双含着水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
贺城是让她在车里说个够。
一会儿要是再能说那就是他不行。
一路上阮时漾贺城东贺城西的。
“你爸爸的事情你知道吗?”
贺城问。
阮时漾说知道。
其实对于阮晋来说,阮时漾不过是个联姻的工具,她母亲自从不能再生之后,他就没把她母亲当过妻子来看了。
“那你……”贺城知道她家一点点的事情。
“我不是有你吗?”阮时漾可真是个作精。
阮时漾今天穿的是一个鹅黄色的旗袍,衬得她的肤色白皙又亮眼。
她身子骨架刚好,不胖不瘦,身高也是挺好的一米六八的身高。
“贺城,你这一会儿理会我一会儿又不搭理我的模样可真是欠揍。”
阮时漾跟在他身后,走在酒店的走廊上。
皮鞋的声音都淹没在了,红色地毯上。
“阮时漾。”
贺城开了门,直接拽着她的手腕进去。
“能不能对女孩子温柔一些,每次都是这样,拽着我胳膊,我胳膊都快被你拽脱臼了!”
阮时漾的腰被他重重地撞在了门板上。因为现在天气不是特别热,也不冷,但是身体猛然的接触到冰凉的铁板上还是很冷的。
“能不能换种方式。”
阮时漾下巴被抬起,特别不舒服。
“不会。”
贺城咬着她的嘴角,真的是想用力的惩罚她,但是又怕伤着她。
“你给我保证你现在包括以后还会不会走?”
贺城握着她的肩膀。
“我觉得外面的世界还挺好玩的,你对我不好,我就继续跑着玩。”
阮时漾眨着大眼睛,还特别挑衅的说着。
很快人就被收拾老实了。
贺城:“我是真的对你不好吗?”
“不好。”
“是吗?”
阮时漾皱着眉,特别不走心的说,“好好好。特别特别的好。”
你反正后半夜不管女生怎么夸他好?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你累不累?”
阮时漾问,这人真的是无语。
贺城:“我就看你不怎么累。”
阮时漾:“我要去洗澡,然后睡觉。”
贺城笑,“那你动一下试试。”
阮时漾闭着眼睛的眉头深了又深。
“贺!!城!!!”
贺城抱着她去洗澡,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要好好洗。”
阮时漾别开脸,就是知道每次都会这么说。
每次光靠他说的,就知道这男人披着西装就跟披着一层假皮一样。
阮时漾踢着他的膝盖,“要好好洗”。
浴室的灯光没有开全,奈何有个镜子。
“你什么样子都是我的。”
贺城揉了揉她的脖子。
“知道知道。”
阮时漾点头,微闭眼的双眸里面红红的充盈着亮晶晶的东西。
“我都已经投降了,能不能让我睡一会儿?我今天光坐飞机,坐的腰都是疼的,又被你……”
阮时漾好困啊。
贺城就是偏偏不让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