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寻找证人（1 / 2）

从医院出来，林福阳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向水灵，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这次，他选了湖边一家非常有情调的露天餐厅。晚上，周围灯光亮起，与满天的星光连接，颇具浪漫气息。

向水灵对这个约会地点比较满意，刚一过来就弯下腰给了林福阳一个充满爱意的吻。

林福阳虽然没什么感觉，但还是象征性地对她笑了笑。他看着她，她似乎永远是一头卷发，一张红唇，精致、张扬中又带着那么一点可爱。

两人对视的时候，不远处一个人正默默注视着他们。

程满心来这里，本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想到这么巧撞上他们两个人正在约会。看到他们的亲密举动后，她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如果被有心人看去，恐怕她也要跟着上热搜。

她以为她没被发现，却不知林福阳早已看到了她。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何会来这里，但可是确定的是，她点的饭菜一口也没吃就走了。

向水灵想和林福阳来个不醉不归，林福阳说愿意陪她。不过在他们喝醉之前，他还有话要问她。

“如果我们不结婚，‘向茂矿业’还会与‘搏满福’合作吗？”

“不会！”向水灵非常肯定地回答了他。

林福阳无言以对，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红酒。

“福阳，你约我出来就是想确定这个问题吗？”向水灵刚才还在疑惑，林福阳怎么变得这么有情调了？原来是摸透了她的喜好，想从她嘴里套话罢了。

“不是！”林福阳眼眶都红了，“我是想和你确定，我们什么时候订婚比较好？”

这话让向水灵颇为满意，她嫣然一笑，原谅了他。

程满心在湖边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到里面吃饭的人出来。她赶紧走过去，在五、六个谈笑的人当中，拉住其中一个女人的胳膊，问她：“能不能单独和你聊两句？”

那几个人都愣住了，如果不是看她只有一个人，估计要闹起矛盾来。

“聊什么啊？我又不认识你。”那个女人看起来已经有些醉意。她挣脱掉程满心的手，显得很不耐烦。

“听见了吗？玲姐不认识你，你赶紧走吧！”有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孩在程满心身后叫嚷着，另外几个人也附和着，要赶她走。

程满心没有理会他们，而是低声在那女人耳边说：“不认识我没关系，你认识安红吧！”

那女人顿时清醒过来，瞥了程满心一眼，问她：“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程满心说完，往旁边走了几步。她找的这个女人，名叫陆灿玲，以前和安红在一起工作过。上一次，她也查到了这个女人，但是找到她时，她什么也不肯透漏。

陆灿玲向同伴交代了几句，然后一个人来到程满心面前，问她到底要干什么。

“去年，你还在‘鸣山度假酒店’的休闲会所上班。七月六日，晚上十点半左右，你和安红以及另外两个女孩，被安排到一个包厢给四个客人按摩，对不对？”程满心开门见山地问她。

陆灿玲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于是问她：“你谁啊？怎么知道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