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1 / 2)
傅易深的身份绝不是一个简单教授那么简单,但他居然以教授这么个身份大大咧咧的出现,就证明他不怕某些人找上他。
橙橙歪着脑袋闭上眼睛思索了很久,傅易深以为她睡了也就没叫醒她,于是橙橙再次被傅易深抱进了别墅里。
这里的别墅橙橙没来过,但按照一般小说的架构,这样的别墅基本上会是他的老巢。
橙橙被傅易深直接抱上了二楼的卧室,没开灯,黑压压阴沉沉的屋子。
但是床上却带着好闻的沉木香味,是傅易深身上常带的味道,让人闻着十分安心。
闻着这个味道,又陷入柔软的床里,橙橙倒真的是忍不住睡了过去。
可现在才下午七点,她这个时候睡着,不到十二点肯定就会醒。
果然,她十一点四十的时候就一个翻身醒了过来,身侧没有那个熟悉的温度和身体,橙橙有些不大高兴,她翻出手机光着脚下床开了门,外面还是挺亮的,暗的地方只有那个卧室。
这别墅的布局很简陋,看着倒不像是傅易深经常回来的地方。
但那张床上浓烈的专属于傅易深的气味又在否认这一点。
就在橙橙扶着楼梯口的扶梯犹豫着要不要下楼,下一刻就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傅易深亲自做饭了!还是在大晚上!
橙橙双眼放光的飞奔下楼,闻着香味找到了厨房,然后从背后抱住了傅易深的腰:“居然这么贤惠哒~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会醒啊?”
傅易深翻动着炒勺:“你的生物钟很好计算,而且你晚饭没吃多少,醒了肯定会饿。”
橙橙晃着小脑袋在傅易深的后腰处蹭了蹭,傅易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半夜的,你要是不想吃完饭就运动消耗出去,就别惹火。”
橙橙调皮的一笑:“你就这么禁不起撩拨啊,说好的A大高岭之花,堪称坐怀不乱的典范呢?”
傅易深关了火,转过身将橙橙扣在怀里吻了一阵,唇舌分开的时候,橙橙已经双眼迷离。
“对别人还能忍,对你可忍不了。”上辈子加这辈子,要他怎么忍?
橙橙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碰巧赶上肚子也给劲,还真就在这么暧昧的气氛下响了起来。
听着这咕噜咕噜的动静,俩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傅易深伸手将橙橙身后的碗碟端走,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橙橙同手同脚的走出来,坐在地上就开始扒着饭碗。
“慢点吃,多吃点,晚上有你好受的。”傅易深将身体靠在沙发上,看着自家小孩认真吃饭的样子,忍不住逗她。
橙橙吃菜的手一僵:“我就是无意识撒了个娇,你倒也不用这么威胁我叭。”
傅易深笑得更甚:“嗯,你晚上又更长得时间好好撒娇,不着急。”
橙橙苦着脸咽下嘴里得菜:“不是,我明天还有你的课呢,我总不能翘课吧?”
傅易深:“我的课当然不可以,别的老师也不行,但你可以上课的时候睡觉,大不了我改成自习。”
橙橙手里的饭突然就不香了:“那还是算了吧,你的课虽然大部分人都听不懂,但是你改成自习期末也不会给划范围。到时候他们还是会挂科。”
傅易深随手打开一本放在沙发上的书:“反正他们都是不合格,自习跟上课又有什么分别?”
橙橙嫌弃的看了一眼西兰花想把西兰花偷偷挑出去,结果却受到了傅教授的死亡视线,于是她只好撇着嘴将西兰花三两口吞了:“区别大了,他们上课听不懂是他们的问题,你把正课改成自习那就是你的问题了。而且碍于你强大的面子,他们只会觉得将来挂科是我的问题。”
傅易深眼瞧着她把西兰花护纶个咽了下去,十分平静的翻了一页书,突然语出惊雷道:“我已经向学校提出了辞呈,明天的课不是我上了。”
橙橙的筷子都吓掉了:“什么?你说什么?辞呈?你为什么这么突然就提了辞呈?学校那边没给我们换老师的通知啊?”
傅易深看着书十分冷静的解释道:“早就想辞职了,不过是趁着现在这个档口提出来而已。也算是利用跟你在一起的理由。”
橙橙本以为自家老男人是为了自己才辞职的,但现在听着他这话里的意思只是利用跟自己在一起的理由顺手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而已,她就有点不开心了。
傅易深双眼各分出一半来看着橙橙的反应,见着她真的吃醋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想什么呢?我要是说为了跟你在一起才辞职你又要心疼,我这说利用你这个借口你又不开心,怎么就那么别扭呢?嗯?”
橙橙鼓着脸:“傅教授博学多思,没听说过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么?”
傅易深将橙橙捞过来扣在自己怀里:“能有多难养?嗯?女子现在有了,小人?”
橙橙慌乱的从他怀里跑了出去,飞一般的上了二楼,没过一会房门咣当一声,同时还伴随着落锁的声音。
傅易深被她这可爱的反应逗得直笑。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笑过了,但这笑容没维持多久就被一阵吵闹的电话铃声打断了。
他收起了笑第一次没有第一时间接电话,而是慢腾腾的回了书房,锁好了书房的门,确保橙橙不会听到一点动静才解了电话。
“喂。”他嗓音低沉,听着十分不高兴。
电话那头的小孩儿听到这个冷得恨不得穿过手机冻死人的声音颤抖道:“老老老老......”
傅易深自打跟橙橙在一起就特别在意自己老这个问题,橙橙虽然喜欢他这样的,但是他自己别扭。
现在对面的小磕巴居然也敢说他老了?
“老个屁,你才老呢!你的个人绩效奖金没了!”
小孩差点晕过去:“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能没有奖金的!我家里还有一大群嗷嗷待哺的娃养呢!半大孩子吃穷老子,这您是知道的呀!”
傅易深按了按自己突突直跳的青筋:“有屁快放,什么事大半夜打扰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