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与大周五皇子(1 / 2)
何未曦十五岁之前,贺邵寒对她的态度一直是中规中矩,并没有半分的不轨,甚至可以用十分客气来形容。
但是自打何未曦及笄之礼过了之后,他的态度就变得十分主动。
比如现在。
何未曦瞧着御膳房送来的那些饭菜毫无胃口,转眼侍女馨儿就端着食盒走了过来:“公主,国师大人差人送来了烤兔肉、冰虾还有醉蟹。”
何未曦看着贺邵寒做得那老三样也是有些腻歪了,但她不能说,只能微笑着让侍女将那烤兔肉冰虾和醉蟹放到她面前。
吃两口总比没有吃强,侍女馨儿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安慰。
等她放下了筷子,想去御花园放一会风筝,这话还没等开口就被另一个侍女打断了:“殿下,国师大人邀您去御花园放风筝。”
何未曦一脸问号:“???国师大人这么清闲么?之前我想让他多给我上几节课他都十分不情愿的。”
侍女笑着:“殿下刚过了及笄之年,国师大人恐怕和外面那些臣子的心思一样呢。”
何未曦嘴角一抽,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丢到了侍女脚下:“诋毁国师,拉下去掌嘴二十。”
门口的太监立刻将那侍女拖了下去。
何未曦站起身抻了个懒腰,纤弱无骨的腰肢透过薄如蝉翼的红纱中透出来,一举一动都仿佛带着绯色,饶是馨儿这个女孩子见了都忍不住脸红。
“去告诉国师,本殿下身体不适,不能出去吹风。”何未曦难得拒绝了国师的请求。
馨儿红着脸退了出去。
何未曦将手泡在了玫瑰水里滋润了一下,一旁的侍女小心的伺候着她净手。
殿下脾气不定,纵然平时对他们温柔有加但若是一不小心踩到了她的雷点,轻则掌嘴重则就是丢命了。
“你看着有些眼生,什么时候来的?”何未曦瞧着那小侍女的脸警觉道。
小侍女乖巧道:“奴婢是前天二殿下派来伺候小殿下的。”
二殿下,也就是何未曦与何未旸的姐姐,何未妤。也是何洛妤的分身。
“你明天去前殿伺候,没事不要过来。”何未曦冷漠道。
小侍女咬了咬唇,十分委屈道:“是。”
这屋子里头也就馨儿一个是她自己人,剩下的不是这人送的就是被那人收买的,无趣的很。
何未曦转身出了宫殿就上了房顶,她时常觉得这里待着会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于是隔三岔五不是上房就是从房上跑出宫去。
东街的小吃摊上永远少不了她的身影。
“老板,二两小笼包,要牛肉的!”何未曦熟稔的坐在小凳子上高声冲着屋子里正在揉面的老大爷喊道。
老大爷对着窗户应了一声,转身就让小二拿着一笼热腾腾的包子给何未曦端了上来。
小二看着何未曦嘴甜道:“客官今日还是那么漂亮。”
何未曦打开笼屉,热气扑了她一脸,小脸瞬间变得通红,她透过蒸汽瞟了一眼小二:“就算你夸我好看也是没有小费的,我今日出门匆忙,没带多少钱。”
小二哪经得起这么撩拨,耳根子都红透了:“只要姑娘来这免费吃都行!”
揉面的老半天听到笑骂了一句:“还不快滚去干活,再瞎撩拨美人小心你娘揍你!”
小二红着脸在周围人的调笑声中落荒而逃。
何未曦是公主这件事几乎满东街的人都知道,却也心有灵犀的装作不知道,毕竟这么亲民的公主实在少见,他们很喜欢逗逗这样的公主。
见何未曦在这里干啃包子,小二没过一会就免费给她送来了一叠小咸菜。
二两包子眨眼间就被何未曦吃了个干干净净,何未曦又猛地灌了一大口茶水,然后从荷包里掏出了几文钱放在了桌子上。
见她走了,周围几桌的人说话的声音才渐渐大了一些,毕竟他们这种小摊上谈论的话大多都不大适合这个刚及笄的小公主听。
美食确实能让人开心,何未曦一路走一路吃,嘴巴一路都没停,心情也确实好了不少。
糖葫芦酸酸甜甜十分适口,可何未曦还没等吃一口,一匹快马横穿而过,那马上的少年郎一把就将她手里的糖葫芦掳走了,“丫头,这糖葫芦本侯..本少征收了。”
何未曦看着空空的手目瞪口呆,卖糖葫芦的大爷同情的看了一眼何未曦,还没等开口说什么,就见到何未曦已经追了上去,两步翻上马坐在马背上就开始抢糖葫芦。
两个人一来二去打了好一会可糖葫芦就是稳稳的落在那小少爷手里何未曦连糖葫芦的签子都没碰到。
何未曦有点后悔之前没好好学功夫了。
那小少爷见何未曦三脚猫的功夫用得差不多了,也不跟她闹了,三两下锁住了何未曦后就一口一口当着她的面将糖葫芦吃了个干净。
何未曦气得直瞪他,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那小少爷叼着最后一颗糖葫芦凑近了何未曦的嘴边,眼睛里满是笑意。
何未曦刚要抬脚踹他肚子,下一刻就被人拎了起来。
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冷香味,何未曦就知道是国师来了。
贺邵寒带着何未曦安全落地,而后冷着脸松开了护着何未曦的手:“公主当街与萧小侯爷同乘一马举止亲密,十分不妥。”
何未曦的心情更差了,“萧家的小侯爷?他就是那个萧恺霆?”
贺邵寒冷着脸:“怎么,你们居然不认识?不认识还当街策马同游?”
何未曦翻了个白眼:“我十五岁前见过的人哪一个你不知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接他嘴里那个糖葫芦。再说了,我的驸马人选里本来就有他一个位置,我就算真的接了那正好就选作驸马。”
贺邵寒的脸更冷了,何未曦却懒得理他的情绪,本来她今天出来玩就是为了躲开贺邵寒的,现在贺邵寒居然还找上门来了,当真是十分的晦气,她转身就走,却被贺邵寒拉住了手腕。
然后满东街的人一下午都处在震惊到无以复加的情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