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八卦总是最好的情报来源（2 / 2）

两男一组去弄钱，叶召和两女去打听信息。

路上拉个人就问“你有没有听说过裂口女的传说？”那铁定不成，绝对会被当神经病。真要打听，那当然是得靠那些喜欢八卦的老娘客。

叶召三人兜兜转转，来到一处大院，七八位大娘正躺在摇椅上边晒太阳边嗑瓜子，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

聊的内容自然不会是怪谈，而是街坊邻居的八卦，零零散散的句子拼凑一下，甚至还能组成个连续剧出来。

什么隔壁村老王头每周都找一个年轻大姑娘作情妇，每次一开始都是甜言蜜语，玩了几天就一脚把人家踹开，每个被欺骗的姑娘回到家中就想不开，没几天就自杀了。

还有隔壁村的隔壁村的小李，平日里就沉默寡言的，好不容易在公司交了个女朋友，刚订完婚就发现女友的肚子越来越大，一测才知道早在两人交往前就怀孕了。

小李和女友大吵一架。可他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几天后就心软了，要去寻回女友，结果到了她家才发现女友已经挂在天花板上成了冷冰冰的尸体。

小李看到这一幕当场就疯了，现在得了精神病，老是嗷嗷怪叫着要咬人。

另外还有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小花，五岁那年父母就走了，爷爷奶奶也早就入土，平日里和上初中的弟弟相依为命。

前不久他弟弟从学校回来后，忽然失了魂一样，怎么喊他都没反应，只会阿巴阿巴个不停。

小花心急如焚，这样下去弟弟一生就废了，但家中哪有钱给弟弟看病啊。

听说她最后出卖身体傍了个大款老头，没几天发现这老头压根就没钱。

手指粗大金链甚至能在泡澡的时候浮起来，表也是假的，西装甚至还是租的。

被白嫖一通的小花心灰意冷地回了家，看着傻了吧唧的弟弟悲从中来，一时间想不开，找了个楼，啪地一跳，没了。

……

“这么看来，老王头是个突破口。”

三人沿路打听，找到了老王头的家，很正常的三层老房，而一来到这里，三人就发现来对了——老王头家的院子里有一口枯井。

要说是巧合，他们是不信的，没等三人过去敲门，就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警察。

看来老王头确实很可疑，连警方都怀疑他跟那些姑娘的死有关，但考虑到老王头并没有被传唤，说明连警方也完全找不到任何有用线索，只能来家访。

这老王头也是应对经验丰富，一口咬定自己从未听到过自家枯井传出什么哭声，也从未威胁逼迫过那些年轻姑娘，只是凑巧和她们见过几面。

面色坦然无惧，完全没有老百姓遇上警察的畏缩感。看起来不似初次面对警察，绝对是个老惯犯。

旁敲侧击了十来分钟，依然没从老王头嘴里探出什么有意义的信息。

没有得到有用情报的警察同志只好放下一句“我们还会再来的“这句颇有杂鱼风范的告别语，匆匆离开。

出来时看到在门口的叶召三人还问了几句“你们干什么”之类的话，自然是被三人搪塞过去。

叶召探头看向屋内，老王头家只有他一个人，头发黑白参半，身体干瘦，一点也没暴发户的样子，令人怀疑他哪点吸引了年轻姑娘。

此时老王头正背对着他们在打电话，从声音可以听出，这位两鬓生白的老头精气神非常好，说话中气十足。

“喂？大力，今天要不要上爷爷家玩啊？爷爷今天准备了个新玩具给你……诶，好好好，爷爷等你。”

打完这通电话，老王头又拨通一个号码，这回等了很久电话才接通，老王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左右两边，足以证明他有多心虚，声音也连带着轻了不少。

“喂？前几天定做的东西，今晚送过来吧……什么？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没做好？……那你那边还有没有存货？我都跟我孙子说好了！……行行行，那就这样。”

老王头挂断电话，不安地站起身来回走动。在他快要转过身之前，叶召就缩回了头，并没有被老王头发现。

老王头打第二通电话时，声音微不可闻，但叶召高达20点的智带来的耳目聪慧，让他隔着近十米也能勉强听清。

鉴于老王头刚刚的心虚表现，三人没有进去尝试询问，警察同志都问不出东西，足以看出这老东西的谨慎。与其做无用功，不如改变一下目标。

接下来选择有二，小李或小花弟弟。考虑到小李可能会咬人，危险性比较高，万一真是僵尸啥的，感染了那必定死翘翘。

还是小花弟弟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