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一）（2 / 2）

“你真的从初一到现在每一期都没落下？”胥影接着问。

“嗯。”

“哇撒！”李可可听到后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睁大自己的眼睛，说：“以后回头来翻看这些杂志，光看到期刊封面的日期，就好有意义哦。”

程蔚蔚想到自己开始接触这些杂志，很大程度上是爸爸的功劳，在爸爸的书柜里，还有更早期刊的杂志，除了这些杂志，他的书柜里还有整整一排的法律用书，以及叠得整整齐齐的笔记本，每一本笔记本里每一页都是密密麻麻的笔记，老程曾经提过一句，自己有去考过律师，考过警察，但都以极小的分差失败了，后来有了她，便再没想过折腾，决定安安心心当老师。程蔚蔚问过他：“爸爸，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都只差一点点，如果当时你再坚持那么一下下，可能就成功了，可能你的人生，我妈妈的人生，以及我的人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程蔚蔚双眼放着光。

记得老程没有叹气，他淡淡回答：“人生没有如果啊，别看那一点点距离，最难的就是这一点点，再说，你现在过得不幸福吗？”

莫丽大人的听力是相当的好，从客厅远远传话过来：“对！我过得不幸福！”

父女俩在书房大眼瞪小眼，同时瘪嘴，各自收拾各自的书柜。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