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摔死了(1 / 2)
晚间,苍凌洲与花言悠闲自在的走在街道,花言低着头想自己的事,苍凌洲则是双手交叉靠头,四处看着周围的风景,像个文雅的痞子。
“言言,有想过以后的生活吗?”
正在非常专心想以后当家主母的事情,突然被点名:“阿?”“我是说,等一切都平息了,我查明当年的真相,为苍家寻一个答案,助圣上稳定朝纲,等一切都风平浪静了,你有想过要过怎样的生活吗?”
花言知道这种事要过很久,她还没有想那么远,不过以前一直受束缚,一直胆战心惊,她在来到这之后,就想有个人护着她,若是没有,那就靠自己,不过显然这很难实现。“我没有想那么多,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希望我能够静静的听风声,看雨落,和虫鸣,生儿育女,平顺一生。”
苍凌洲低头浅笑,“原来你也有这样的想法。”花言没听到她的嘀咕,“你说什么?”“我说,那时的你想定居在哪儿?”
花言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人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你可知西湖美景天下一绝?我想一辈子都留在那感受江南烟雨。”男子轻笑,“谁说的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怎么都不知道?不过,江南倒是个好去处。”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就收拾了行李,花言是越发贪睡了,最晚一个醒来,看着收拾整齐的东西,“咱们这是要走啊?”“嗯,王爷说,吃过早饭就去江南!”“江南?”“嗯,对,江南!”
花言皱眉,这里的事不是还没处理完吗,怎么突然就要去江南了?难道是因为自己昨晚说想去江南定居吗?“可知是什么原因?”“这个,奴婢不知,是小珂过来传的话。”“小珂人呢?”春水四处张望,“不知道,刚才还在这儿呢。”
花言摇摇头,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自从两人解开心结,是越发腻在一起了,看来是时候为两人谋划谋划了。
“你的东西我让她们都帮你收拾好了,用过早膳,我们就出发去江南。”“为什么?”“去找人,昨日和你说起以后的生活,让我一下子知道了寻找的方向。”“江南?”“对。”
花言心下有些凉,她以为他是真心问她,可是如今看来,还是为了破案。说不失落都是假的,偏偏自己还不能怪他。
苍凌洲一行人前脚刚走,阿沅就进来了,“公主,大列朝的人离开了。”“什么时候走的?”“刚走,看着像是急着去找人。”“怎么说?”“他们走的很急,东西都是一大早起来收拾的,叫了一辆四盛的马车,其他的人都是骑马。”“那他们定是知道了什么。阿沅,你现在就派人跟着他们,记住,要做到不被他们发现,摄政王为人精明,若是知道被跟踪,肯定会改变路线。”“是。”“不用跟得太紧,知道他们大致的方向就行。”“是。”
花言他们一路向南,相比前几次的行色匆匆,这一次显得有些游山玩水了,至少出行这么多次,这一次的马车最高档,也不是吃干粮,而是在客栈吃热乎乎的饭菜。不变的是,为他们赶车的依旧是孙志明。
“孙统领,可知是要去找什么人?”“花侧妃,凌洲没和你说?我们是要去找苓黍先生。”“苓黍先生?”“对,昨晚去城主府,知晓了一些关于苓黍先生行踪的事,凌洲也不确定,只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去看看。”“这样啊。”
“公主,他们往江南方向去了。”“江南?”“对,我们的人查到,他们去江南的前一天,曾去过城主府。”“传闻摄政王与城主府的二公子交好,看来,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了?”“需要属下去查明吗?”“不必。派来监视我的丫头到哪了?”“初步计算,大概还有一天的路程。”“派几个得力的人,去欢迎欢迎她们。”“那毕竟是国主夫人的人,想必不简单,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些冒险?”“现在最大的冒险,不就是我的母妃还被困住吗?你知道我的底线,他们竟然动了,那我不妨做的狠一点。”
璃城外一百里处,一辆马车缓缓的朝这边行驶过来,板车的男子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姐姐,你说我们这次是放城主夫人的命令去刺探二公主,会不会风险太大了?”“二弟,你害怕了?”
男孩没说话,只是有些惘然的看向四周,“姐姐,我这些天一直在想,咱们这么做,对得起二公主吗?”另一个女孩撩开的车帘,“二哥,你难道忘了,是国主夫人当年把我们三姐妹弟从那死人堆里救出来的,这份恩情,怎能轻易忘记?”
“可是三妹,在宫里的这些年,难道还没看出来,国主夫人不过是想利用我们罢了,虽说应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可是这些年他让我们做的事,难道不可恨吗?”男孩说的有些痛苦,仿佛是不愿意去面对这些年自己犯下的过错。
年纪稍长的女孩把自己的妹妹拉进来,“三妹,二弟说的有道理,国主夫人虽然对我们三姐弟有恩,可这些年帮她做的事,也足够抵清她的恩情了。”说完又看向正在驾车的男孩,“二弟,放心吧,大姐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帮国主夫人办事,这之后,我们姐弟三人就永远的消失在国主夫人的视野里,再也不为她办这些事了。”男孩没再说话,可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向往。
被拉进去的女孩儿显然有些不高兴了,皱着眉看向自己的姐姐,“大姐,难道我们真的要离开国主夫人吗?”大姐叹气,“三妹,这些年,我们三姐弟为国主夫人做的坏事还不够多吗?我们曾经也是那样苦日子过过来的,二公主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虽然在人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可是她的脆弱,她的善良,我们是最没有资格说她是坏人的人。”女孩显然有些委屈,低下头小声咕哝一句:“我自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