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八 才怪(2 / 2)
“哦?”金阳不禁直起身子,“你这样看得开?”
“开得开,看不开又怎样?”雅曼声音里不由掺杂了一些讥讽,“女人最傻的便是以为得了男人的心,甚至妄想以孩子拴住男人的心,最蠢不过。要知,男人的心从不给人,他们只取女人心,玩弄够了随意丢弃,至于孩子,有奶便是娘罢了。”
金阳不自然觉得这话真实,在蒲州的时候,这个女人装神弄鬼,连连被她说中几件事情,自称来自另外一个时空,可以预言一切。虽然半信半疑,但在几次说中预发之事,才不由自主听信于她。
这个女人神秘的很,说是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只求公主帮她夺一家坊子,叫做什么来的?对了,遗梦坊。
“公主可知那个坊子幕后东家是谁?”
“谁?”
“墨琥珀。”
“琥珀?”金阳觉得这个名字似在嘴边,却不甚熟悉。
“她原来在西市开了一家茶楼,叫做遗梦楼。”
“清水楼?”金阳咀嚼着这个熟悉的字眼,“袁荣曾托他那个未过门的夫人来求我,说是想要给那家茶楼点教训。”她似在回味,把弄着手中一串籽料串子。“我也没在意,旁支家的郡主,多少有点脸面,便应了,谁知他们太蠢,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雅曼没有吱声,静默站立一侧倾听。
“当时探得那家女掌事,是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袁荣起先瞧不上眼,谁知转眼便抱了他堂兄的大腿,也算是个有意思的丫头了。”金阳忍不住哼了一声,“没拿她当回事,竟然便是你心心念的遗梦坊的主子,你确认是她,不是背后的那个男人?”
雅曼摇头,“公主,我知你的意思,那茶楼真正的主人确实是傅朝暮,但其实实权都在墨琥珀手中。包括现下秦淮河畔开的遗梦坊,也是这个女人自己的意思,她与我一样,经过多…嗯,许多的事情,能够预测许多事情。之前她指使人窃取了我的东西,逃来这里,我也是追了很久,才找到她的踪迹,那家坊子原本应该属于我…嗯,我家,现下只想重新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你真奇怪,皇帝身边的女人,要什么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金阳突然放松了语气,软绵绵地靠在椅子上,瞧着她。
雅曼不急,继续说道:“皇命只能得那坊子的壳,我要的东西必须是她心甘情愿交给我才可以。”
金阳心下诧异,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好奇心还是被勾了起来,思索半晌问道:“你求得我知道,以什么换取?”
“还是老话,公主,但凡吩咐,必全力完成。”说完,突然跪倒在地,附身拜倒。
金阳身体前倾,便要忍不住去扶,怀了身孕,若是在自己府中没了孩子,势必被皇帝误会,也不知这疯女人今天来他知道还是不知道。一时间,竟有些不知如何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