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血河法身 十二（2 / 2）

古一法师所说的虚无之地是神秘侧对世界认知中所提出来的概念性的存在，有很多名字:无间地狱、绝望囚笼、无声岛、空白领域……是属于世界构成中底层架构之中特殊层面的一种体现，换成现代科学说法就是低维度空间，四维比三维高，三维比二维高，二维比一维高，虚无之地就是维度的最底层，是现代科学不存在的维度。

尼克局长“我们就不能杀死或者囚禁幽灵先生吗？”

古一法师“在我观测到的未来中，不存在这种可能性！尼克局长，你不能够把幽灵先生当做人类来看待，他已经不是人了。”

尼克局长“那么古一法师，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古一法师“幽灵先生的魔力非常强大，他对自己施加的魔咒也是很可怕的，我无法预言准确时间，只能做出大致判断。但随着幽灵先生举行魔法仪式的时间临近，他能够做出的干扰也会越来越少。在幽灵先生举行魔法仪式的三天前，我就可以准确预言到，到时候我会通知你，做好准备。”

尼克局长“我需要准备些什么？”

古一法师“准备一支队伍，超过200人的队伍。”

尼克局长“用来攻击幽灵先生的巢穴？”

古一法师“不！只有其中四组，每组十个人的敢死队是需要攻击幽灵先生巢穴的，其他人要分散开来，在洛杉矶破坏幽灵先生留下的各种魔法道标。”

尼克局长“为什么不集中力量破坏幽灵先生的巢穴？魔法道标是用来干什么的？”

古一法师“因为使用你们的力量不可能攻下来幽灵先生的巢穴，哪怕幽灵先生必须集中自己所有的力量举行魔法仪式，但他在自己的巢穴中布置了足够的防御手段，你就是带一支军队过去，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攻下他的巢穴，所以如果让你们的人集中力量去攻击他的巢穴，不仅达不到目的，还会给你们带来大量的伤亡。我的目的也并不是让你们去攻下幽灵先生的巢穴，而是为我的行动起到掩护的作用。”

这是一个很伤人的答案，古一法师尝试说得婉转些“如果我一上来就亲自出手攻击幽灵先生的巢穴，按照幽灵先生狡猾的本性，他一定会停止魔法仪式，先将我击退，然后找一个安全的时间再举行魔法仪式。但我不出面，只有你们动手的话，幽灵先生就不会做出这种选择。在幽灵先生看来，你们不可能阻止他，他会按照原定计划继续举行魔法仪式。一旦幽灵先生开始举行魔法仪式，会做出反击的，不过是巢穴中预先设定的那些防御手段。”

除了干扰，分散幽灵先生的注意力外，古一法师真正希望神盾局能够做到的地方实际上很有限“没有幽灵先生的控制，这些呆板的防御程序是不会对洛杉矶的情况进行关注的。趁此时机，让你的人去洛杉矶各地将幽灵先生设下的魔法道标摧毁。所谓魔法道标，不过是魔法版的三维空间坐标，有它们的存在，幽灵先生就可以轻易地通过空间跳跃出现在洛杉矶的任何地方。虽然理论上这些魔法道标不可能干扰到我的放逐法术，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万一幽灵先生可以通过这些魔法道标重新进行跨维度空间跳跃，尝试逃出虚无之地返回我们的世界，我认为还是提前把它们都摧毁好了。”

尼克局长“我明白了，古一法师，在时机到来之前，神盾局将会忍耐！等到时机到来，神盾局将会为你提供最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