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脸贴冷屁股(1 / 2)
回到山里,黄武已经把药材全部备好了,今晚便是第一次药浴,旁边地里很多荠菜,云舒中午买了块肉,
打算做荠菜饺子,然后提着一个破篮子就走了,这个季节的野菜叶片少很嫩,挖了半个时辰,才挖了满满的一筐,高高兴兴的拿着回了院子,
见两人还在忙活,不管两人,便到厨房揉面,将面团放在碗里隔着碗放在热水里发酵一会,
这样的饺子皮会更软,水离的较远,直接拿着一个干净的木盆,提着筐,去了旁边的小溪洗菜,荠菜得一颗一颗的洗,不然会有泥,蹲在小溪边洗了约有一炷香,起身的时候两只腿麻的站不住,
便使劲在地上踩两下,这才好很多,洗了洗筐,然后两只手里都拿了东西,慢慢悠悠的回去,烧锅热水,放适量的盐,水开后把菜焯水,大约熟了之后捞出来放在凉水里,再捞出来挤干水分,
然后把菜切碎,放在木盆里,光是荠菜都有大半盆,然后是剁肉,将五花肉剁成末,放在干净的盆里,切少许葱姜末,放在肉碎里,加盐酱油,少许油,少许酒,腌制一会,让肉腌入味,然后就可以擀皮了,
面皮擀好,将肉和荠菜混在一起,就可以包饺子了,几个的饭量不小,除了周娘,云舒直接做了八九十个,吃不完可以煮了放着明天当早餐,
晚上药浴,听说很疼,怕明天早饭落空,毕竟周娘做饭看起来有些生疏,
水开下饺子,饺子浮起来再煮一会就可以出锅了,俩人将饺子放在嘴里咬破那一刻,才知道这玩意有多好吃,比外边那些饺子不知道好处多少,白乔一个接一个,“好吃,没想到你这丫头还有做饭的天赋,“
云舒差点翻个白眼,天赋这东西自己可真没有,这是自己学的,当初可是经常做错呢,不是盐多就是盐少,经常放错调料,可惜这里只有盐和酱油,
云舒吃了二十个,实在吃不下了,可是另外两人还在吃,云舒看着,不禁怀疑,:“吃这么多不会涨肚吗?“
白乔头也没抬,“这才哪到哪儿啊!“
周娘也只是笑了两句,等两人吃完,周娘主动收拾碗筷,云舒没抢,毕竟自己不喜欢洗碗,
坐了一会,天就下起了毛毛雨,几人回了屋子,云舒在厨房烧水,烧了满满的两锅,倒在木桶里,可是还不到一半高,将药材倒进去泡着,又继续烧水,还是两锅,最后两锅水倒进桶里,掺了冷水后就差不多了,
云舒坐进桶里,上身只穿着裹胸,和亵裤水温度有些高,但是老头说就得这个温度,低了不行,云舒咬牙坐下去,那种感觉,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全身毛孔被刺激打开,绒毛束起,鸡皮疙瘩一身,然后慢慢消去,
然后周娘拿了一个布包,布包打开,里面满满一排针,特别细,银针捏的地方还比较粗,但是这个就是全是细小的,
云舒看着那些针就开始紧张,自己可是很怕疼的,疼痛感也很强,周娘见云舒紧张,便开口,:“闭上眼睛就好了,一开始不会很疼,“
云舒闭眼,只觉得自己的胳膊被她抬起来,然后就有刺痛的感觉,然后就觉得胳膊有些紧绷的感觉,水太热,所以针扎进去也没有很痛,
随后是另一只胳膊,然后觉得头上被扎了几针,然后便没有了动作,缓缓睁开眼睛,胳膊已经被放进水里了,根本感觉不到痛,也看不见手上的情况,只见周娘把浴桶的木盖子拿过来盖上,往我嘴里塞了一块干净的帕子,
然后整个人只露个头在外边,周娘把门打开,两个老头也进来了,此时的云舒根本不敢动一下,生怕那个针被自己动的多进去一点,
然后三人就围坐在身后和左右两边,三人手心发出光晕,对着浴桶内,然后就感觉到了水流涌动,扎针的地方也开始疼了起来,慢慢的都能感觉到了针在缓缓进入我的血肉,像是有虫子钻进血管,
多进一点,我便更疼许多,三人依旧不断的使用内力,现在我完全知晓了,三人用内力催发药力,也催发针进入我的身体,越来越疼,起初我还能坚持,只是流汗不出声,慢慢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忍不住闷哼着,用鼻音表示很疼,
嗯!!!
疼!钻心刺骨的疼,三人依旧不停地催发,我感觉到针已经进入我的血管,顺着流动的血液往四肢窜动,速度很慢,可我却很疼,此时我多想叫停,可是针已经进入我的身体,
要是此时叫停,之前的全都白费,我忍着疼痛,此时感觉脸上的汗水就跟淋浴一样,争先恐后的留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感觉我快要晕了,但是又晕不过去,疼痛刺激着我,我觉得我的灵魂都要被抽出来了,虽然我没体验过灵魂出体的感觉,也只能这样形容才知道我有多痛,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大约是到时间了,我又感觉针在慢慢出来,又是钻心刺骨的疼,疼痛慢慢下降,我始终闭着眼睛,很快传来老头的声音,:“还不错,我还以为会被疼晕呢!要是疼晕了,还得叫醒,“
我听见开门又关门的声音,还是不想睁眼,因为太累了,疼的一点都不想动,能听见盖子拿开的声音,热气一下子散开,耳边传来周娘的声音,:“云姑娘,可以睁眼了,“
听完,我才敢敢慢慢睁眼,她将我的胳膊抬起来,我才得以看见,原来针并非竖着插的,是斜着插的,她将慢慢拔出,针眼流出了一点点血,便没有流了,很神奇,但是此刻我没有力气管那些,
两只手上的针一次被拔出,然后是脑袋上的,水已经凉了,周娘将我扶出浴桶,还细心的将衣服给我穿好,将我扶到自己院子,然后是床上,我想感谢她,但是经过刚才的折腾,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周娘开口,“针没有进去,你的感觉是内力往里钻,拓宽筋脉“
并非针进入自己的身体,是错觉罢了,
嘴角露出一个笑容,表示感谢,周娘也回了个笑容,还将被褥给我盖好,才出去,然后便进入梦乡,
梦里,我见一个光头和尚,坐在地上念经,他的前方是悬崖,旁边是桃花树,树上密密麻麻的桃花,地上是厚厚的一层花瓣,我还没来得及过去,眼睛便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