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VEN风暴云间的怪物们（1 / 2）
很久以前，有人告诉我人死亡的时候像烟花炸开般一样漂亮。他大概错了，生物死亡时明明在不停燃烧，就那么烧着烧着，他们在火焰中变成焦炭，无法制止的燃烧殆尽。他也不除外。
波尔卡特·D·艾斯。和我很像又截然不同的人，和我一样在襁褓中就注定背负血债而生。他被囚禁在铁笼中，与我不同的是他拥有力量与勇气，他只需要别人向他伸手就能逃出这里。
我遥遥的看着他，伸出的手被牢笼的荆棘刺破，我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无能为力。站在笼子里继续看着他。
他仿佛是燃烧不尽的火焰
火焰十分美丽，充满希望和不屈
我想让他永远燃烧下去
只要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这么美丽的火焰在燃烧，只要记住这美丽的颜色和形状，对我也是极大的安慰。
我无法离开牢笼，但我也足够幸福了，拥有父母，朋友老师，实现了梦想，有关心我的人，有我关心的人，得到许多人帮助。
但他们给我的远远超过我能回报他们的，我得到的恩情我到最后都没能还给他们。如果不是我的话....
如果是你的话，一定会做得比我更好
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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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梦中有熟悉的声音向他说话，叫着他的名字喊了又喊，他才终于从黑暗中醒来。
睁眼便是一张大脸，艾斯吓得刷地起身与那张大脸正面撞上。
“啊啊啊！好痛！”
“抱歉抱歉，我被吓了一跳，一不注意就...”
大脸的主人是一副水手打扮的中年男人，他像刚从漩涡中逃出来一样浑身破破烂烂。艾斯讪笑着挠着头发，脑海中突然闪过几幅昏过去前的画面。震住几秒，猝然跳起来。
“瓦塔丽？”
他现在才察觉到自己身处环境的异常。狂风与雷电交织的积云呈现着异样的灰绿色，灰绿色填满了整个世界，风在云间毫无规律的乱窜，四处疾走仿佛随时就会撩起一人将他抛向死亡交织的云海。
自己脚下是被风吹沙化的土地，整块土地像被狂风野兽啃食一般，每当风践踏一步都有无数沙石飞滚下去，这些沙石又混入风中刮在空间内，让人难以睁开眼睛。
艾斯低下头，无论是海楼石手铐还是移动平台都好似不存在般消失了，他出现在这里仿佛是一场蝴蝶梦。到底哪段到哪段是梦？
“不，不对，我掉下云海，瓦塔丽被枪击，然后...然后瓦塔丽拉住我...”
“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黑发女性？！”
艾斯急切的追问这里唯一的人，他露出悲痛欲绝的表情，带着哭腔说“你也遇难和同伴分开了吗？我们百分百死定了，这里除了怪物和可以削掉皮的云海什么都没了，我们马上就会死！”
“不是，你找到我的时候周围有一个黑发女性吗？穿着探险服，腰间有个黑色腰包的黑发女性？”
“啊...我没看见，回过头你就倒在这里了”
“不可能，瓦塔丽解开手铐又救下我，怎么可能突然消失不见？”
“我说的是真话！现在说谎我也没什么好处！”
“我得赶紧去找她”艾斯举起手臂挡住风，往边缘走去。
“喂！你不要想不开啊！”
艾斯再次楞在原地一动不动，这块土地和空岛一样浮在空中，除此此外，云间还有其他漂浮在空中的岛屿，他大概数了一下，肉眼可见的就有十七座。其他岛屿面貌还与脚下这块沙石凝聚物不同，有的还长着树木和小丘，周围也尽是些坍塌下来土块。
“这里是哪？”
男人走到艾斯身旁慌张的把他拉了回来“你失忆了吗？这里死与绝望的空间，存活率1％的风暴云间，伟大航路最危险的地方之一！你现在既然被云海包围了就不可能出去！”男人大声喊着，落在耳朵里的声音却轻易被风盖过。但艾斯听清楚了。
“谁管那些，我现在要去救我的同伴。她受了重伤和我一起掉进云海又救了我，她现在一定也在这里，我要去找她。”
“去哪找啊！你一碰到云海表面就会受重伤！那里面还有怪物！就算插上翅膀你也去不了哪！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好害怕啊”
“对，那些岛屿”
“诶？啊啊啊！”
艾斯拖着男人，脚下凝聚起火焰，火焰乍然喷射，艾斯接着后坐力向其他云间岛屿飞去。
火龙在云间蜿蜒游走。艾斯数次因飓风偏离轨迹，但在空中经过几次的调试，还是攀上另一座岛屿的边缘。
“你好重，快放开我”
“啊啊啊啊！死都不放！”
登上的这座岛绿植茂盛，但都是些普通的植物，断崖也像新形成的。除了昏沉的重云这里与别处海上岛屿无异。这里经过风暴云间的啃食，不久后也会变成块秃石。
“是恶魔果实吗？居然还是自然系！”刚认识的男人喋喋不休的自顾自的激动起来，突然跪在艾斯面前“求求您救救我！我不想死在这里，凭您的能力一定能平安离开风暴云间！请带我一个！”
“随便你，我还在找人，可能无法太顾及你”
“万分感谢！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让我来帮你找人吧！小弟叫蒙哥马利·巴克，大哥呢？”
“波尔卡特·D·艾斯，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帮忙，那么右边拜托了”
“大哥找的人是叫瓦塔丽吗？了解！”
艾斯和巴克快速分开，云间岛屿上偶尔能听见呼唤的声音。他们绕了整座云间岛屿也一无所获。
“好，去下一座”
艾斯刚做好准备带着巴克跳出去的时候，墨绿色的云中忽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巨大的黑影缓缓浮出云面。一只数十米长的触手高速飞出云层。
在空中的艾斯毫无防备的来到触手正面，艾斯紧锁眉头对挂在他身上的巴克大喊一声“抓紧了！”
云间炸出一团绚丽的火焰，一道人影冲出火海，跳回了刚才的岛屿。艾斯将巴克放下，巴克还未来得及阻止，他就浑身驭火如火箭般向风暴云间的巨兽冲了过去。
“不要妨碍我！！！”
巨兽仿佛生气了，它全身浮出云面，张开六只长有吸盘的触手。朝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拍过去。
高速飞舞的触手拥有碾压一切的力道，艾斯卷着火焰迎上去。
“镜火炎！”
漫天的火焰正面吞噬了巨手，巨兽庞大的身躯向后倒去。火焰中艾斯脚底燃着火焰滑过触手跳起来，雄狮般扑到巨兽头上“火拳！”
这人超级厉害！
巴克无比感动，他在艾斯身上看到生的希望。他本来从一开始就反对去风暴云间，可是他的船长执意要征服风暴云间。他也只好跟上。那位什么都不怕的船长....
巨兽完全沉入了云间，尝到苦头一时半会儿可能不会再来了，艾斯乘着火焰落在地上。
“你没事吧？”
巴克深吸一口气，重新精神起来“完全没事！明明离得那么近我也没燃起来，大哥好厉害！”
“因为平常都在练习，不说了。我们抓紧时间”
风暴云间很大，比艾斯登过的任何一个岛屿都宽阔，云间藏着难以发现的通道，可以往不同的方向走，岛屿也不止十七个。
“这些土地是怎么来到7000米高的空中的？总不可能是它们自己飞上来的吧”巴克走在一块漂浮的岩石上，脚被什么硬物绊了一下，是一块突起的岩石。幸好他反应快稳住了身体“好险...”
“它们就是飞过来的”
巴克耳边突然传来空灵的女声，他吓得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应激的向前一扑，倒在地上。
“你真不走运，躲过一次摔倒又来了个平地摔”
是女性。她穿着几十年前古董级的服装，后面梳编着两个棕色的马尾辫，带着一副黑铁艺框的眼镜，脸上有稍许雀斑。她见到巴克不雅的姿态，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扶了扶眼睛。黑色的双眼灵动又充满睿智。
“大哥！！！”
虽然和艾斯描述中完全不同，巴克还是想让赶紧艾斯过来。
因为这块岩石平台一眼就能看个遍，而刚才这里还只有他和艾斯两人。
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怎么了？！诶，人？刚才这里有人吗？”艾斯也陷入疑惑，他没有细想就走上去问了他一开始的问题。
“抱歉，你是一直在这里吗？有看见一位黑发女性吗？”
不正常，巴克敢肯定面前的女人是凭空冒出来的，在这种场合？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巴克张了张颤抖的嘴唇，喉咙里挤不出声音。
棕发女性抿着嘴唇，带着斯文的笑容“我一直在这里，并没有看见什么黑发女性，我能肯定的告诉你风暴云间并没有这样的人，你和他就是这里唯一的两个生命体了”
不对劲，她说的话把她自己从生命体中除外了。
“瓦塔丽没在这里...那她会在哪？”
“大概率死了”
“不可能！”
棕发女性的笑容瞬间从她脸上褪去，她转着眼睛思考片刻“一般人掉入云海99％都会死亡，被卷入云层深处或者被这里的怪物们吃掉，能幸运的撞到浮空岛活下来的人不多。不过也有万分之一的概率直接被吹上白海”
“真的？会不会往下面去了？”
“现在是晴日期，风是从下层往上层吹，船只有在晴日期才能从下往上游上6000米的风暴云间，假设你同伴还活着，只能在上面”文静的女性用手势比划出风的流动，她的说话方式与口吻与老师十分相似。
“原来如此，谢谢你，我马上...小姐你知道怎么去白海吗？”
“叫我玛吉斯就行了，我能帮你们去白海，但上去了可能永远回不到风暴云间，你也不知道你到的是白海的哪个地方，恶魔果实的拥有者也不能游泳，好好考虑后再做决定如何？”
“是啊...还有他们”艾斯摸着下巴，原本爆开的焦躁渐渐收了回去“可现在一刻也不能耽误...”
好厉害，她三言两语就让大哥冷静下来。不对，现在不是感叹和发抖是时候
“不行，你、你、是谁！是人是鬼！敌人还是伙伴！”
自称玛吉斯的女性眨了眨眼睛，明媚一笑“是鬼，是伙伴”说着，她的身体模糊的闪了闪，扭曲成怪异的形状。
“啊啊啊啊！大哥你听她说了吗？这家伙是鬼！！！”
“啊，是鬼啊”艾斯完全没有在乎和他交谈的是人是鬼，敷衍的回应快吓死的巴克“没什么稀奇的”
他在一个叫万象时钟塔的地方都看腻了
“哈哈哈”玛吉斯无视暴风与昏暗，开朗的笑出声“抱歉，我好久没见到人被我吓到了，觉得有些有趣”
巴克舌头在嘴里打结，说出的音节纠在一起“鬼、鬼、鬼，怎么、可能！”自从进了伟大航路，他的常识就被一次又一次粉碎，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世上有鬼。因为这样，不就等于有因果报应吗！
“我猜测可能是因为风暴云间的磁场与众不同，所以才会诞生像我一样毫无怨气又无法离开这里的幽灵。我遇难是在海园历1454年，机会难得让我问问你们现在几几年了？之前因为怕吓着他们都没怎么说话，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最喜欢书和讲话了”
这个幽灵与巴克想象中浑身漆黑的鬼不同，身上有积极又平和的气息。
“你、你、不会伤害我们？”
“不会的，你们那百分之一的生存率里可有我的功劳，幽灵好像会一直维持生前的状态，生前的我可是一位伟大的教师，是后来辞职受邀加入了某个探险团最后才落命于此，这样的我怎么可能害人”
好感度飙升
“你看，我甚至连碰都碰不到你”玛吉斯伸出苍白纤细的手指，手掌轻易穿过了巴克的胸口，巴克只觉得浑身发冷，像泡进冰水里一样。玛吉斯笑着拿回手掌，巴克恢复正常。
“你...”
“玛吉斯，我要去白海。你会留在这吗？到时候能不能告诉我的同伴我的踪迹？”艾斯下定决心，打算前往白海寻找失踪同伴的踪迹。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我很乐意帮助你，那这位先生你想去白海吗？”玛吉斯面带微笑的望向巴克
“要来吗？”
“啊？啊啊啊！当然，大哥是旱鸭子对吧！当时候交给我巴克！小时候我可是全村的游泳小王子”
“噢，真可靠啊！”
玛吉斯双手一拍，像习惯性做出的动作“那好，我现在就把你们送去白海”
她站在浮空岛屿边缘，向云雾深处呐喊
“尤莉卡！——尤莉卡——”
就这样喊了一分钟，云间内什么都没发生。场面一时间十分尴尬。巴克首先反应过来帮玛吉斯一起喊，最后变成了三个人一起喊这意味不明的单词。
“诶？好奇怪啊，平时尤莉卡都会很快出现的...”
“那个，玛吉斯小姐”巴克问出他一直想问的问题“尤莉卡是什么？幽灵的魔法咒语吗？”
“尤莉卡是在风暴云间生活的云兽，是我的好朋友，大约有一百米那么高，外表像鱿鱼”
巴克呼吸一滞，想起刚刚落败而逃的巨兽的模糊轮廓。
他更加拼命的喊起尤莉卡。
旁边艾斯突然笑颜，指向相反的方向“是那个吗？但看起来不像鱿鱼啊”
对面的浮空岛冒出黑雾，黑雾在狂风也像凝胶一样黏在浮空岛周围。黑雾仿佛化作了实体，从黑雾中探出了它的头颅。
在看到它的同时，它也看到了他们
巴克跪了下来，弯折起身子伏在地上。
恐惧。
那只怪兽在清晰的视野里抓出了一道模糊的褶皱，它隐藏在那道褶皱里，不像存在于这个时空，而是存在于他的眼里。即使低下头不去看它想它，那双眼睛也一直在他周围。
牙齿在不停打颤，肌肉没有力气，甚至于寒毛都立不起来，更不要说逃跑了。
“不、不对、它不是尤莉卡，那是什么？风暴云间什么时候有过那种怪物？”玛吉斯大喊，即使是幽灵她的声音里也充满恐惧“你们快跑！”
来者比风暴云间的暴风骤雨更加像自然灾害。它长长的身体部位挂在了空间上，没有眼珠没有角膜但确实是双眼的东西亮着紫光。它移动的样子像把空间切成块状，它急速移动着。
“火拳！”
艾斯面对敌人自然的放出火拳试探，但这个试探也有不亚于来者的破坏风格。
但火却没对来者造成太大影响，一条管道状的黑色物体切掉火焰插入艾斯的腹部。艾斯心下一惊，后背直冒冷汗，管道贯穿的是火焰围绕的空洞。
管道收回到怪物的头内，它无视这里一切的法则将不合理摆在他们面前。怪物漂浮在空中，远远注视着艾斯。
这只生物的目标只有他
意识到这点的艾斯猛地从这块漂浮岩石上跳开，在另一座漂浮岛屿上落住。吸管再次袭击过来，当然这次也无事而终。艾斯经常觉得能变成火焰简直是在作弊，但眼前这一怪物在作弊程度上和他僵持不下，正面迎下火拳不过几十秒就完全恢复，仿佛不死的怪物。一时间谁都没办法真正伤害到谁。
想杀了它，只能一击必杀。火焰在他掌心汇聚，他需要时间。
怪物盘浮在空中，转了一圈又一圈。它似乎有智慧，并且在急切的思考如何除掉他。
“你为什么抓住我不放？有什么目的，我没有时间和你纠缠快让开”
艾斯贫瘠干瘪的言语并没有影响怪物，反而让它有了新的动静。它伸直满是棱角的锥型肢体，那是他的利爪。随后...
艾斯脚下的岛屿同他一样一分为二
剧烈的崩塌声伴随着土石分散，艾斯瞪大双眼试图理解刚才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但他的视野内忽然漆黑，只感觉到自己变成了分散的火焰。
在崩塌离析的土块中重新凝聚身体花了他不少精力，在他左眼恢复形状的一瞬间，他又被剥夺了视线。
这次艾斯知道切掉他视野的是谁了，不仅如此，凝聚成形的身体也在一瞬间被撕裂。他不知道怪物是如何办到的，但这至少证明了这只怪物比想象中的还要聪明狡猾。
艾斯感觉到一块巨石从背后压着他，直直落下。
它想让艾斯落入风暴云海，怪物可能只是抱着尝试的态度，但它试对了。
完全变成火焰的感觉真微妙，即使连生物的基础器官也没有，他也能明显感知到周围。他这次只凝聚了一只手，对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巨石来了击火焰爆破。他在炸开的土石中来回跳跃，周围除了崩裂的石块外不见怪物的踪影。
不对，它真的存在于这个空间里吗？
这个疑问在艾斯脑海里一掠而过，又是霎那间，他刚成形的脚又被破坏。艾斯甚至于它怎么办到的都不知道。
现在几乎是他的恢复速度与怪物攻击速度间的较量。一有机会细长的吸管就会拉来石头将他砸向云海。在哪？吸管是从哪出现的？
随着拖延战的持续，艾斯不仅没有取得上风反而被逼到离云海几十米处，猛烈的狂风让艾斯更难凝聚身体。眼睛总是怪物破坏的首选目标，怪物的破坏方式是看到就能发现的吗？
就在他迟疑间，他的身体被猛地拉向云海。
“他居然会见闻色”玛吉斯掂了掂眼镜，与一旁慌张得手舞足蹈的巴克有天壤之别。
“玛吉斯小姐！大哥快掉进云海里了，有没有什么办法？”
玛吉斯沉稳冷静的分析道“现在的问题是刚才的怪物隐匿在黑雾之中。艾斯无法对其造成有效伤害，而怪物却能撕裂他的身体。十分遗憾这种怪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清楚对方的特性。就算知道方法，现在的你我也帮不上忙”
“啊啊啊！那我们就等死吗？”
“古人的智慧：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效”
云层深处传来轰隆的巨响，就在艾斯堕入云海的前一刻，他被卷入一只大掌，随后没入云海。巨大的阴影浮现在云层间。
“尤莉卡！”玛吉斯朝云层内巨大的阴影大喊“保护我们！”
谁知下一秒一道人影就被高速丢出云海，艾斯被狠狠摔在浮空岛屿上。
“诶？”
“尤莉卡对不起！大哥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艾斯，战斗不能
巴克用平生最快的语速解释完，玛吉斯理解的点头。一只触手伸出云面，随后是三只、六只。巨大的白色头颅划开云层浮出云面，玛吉斯摸着尤莉卡伸出的触手低语几句，尤莉卡就卷起昏迷的艾斯沉下云面。
奇怪的烟雾再起，黑暗再次凝聚成怪物的模样。
“尤莉卡说原谅你们，不过之后要好好向它道歉，她当时可是想帮你们”
巴克捣蒜般点头，玛吉斯微微一笑，让巴克走上尤莉卡的触手，嘱咐他记得憋气。随后退后一步，触手收了回去。
又变成独自一人的玛吉斯看向浮空的怪物“它是无法进入云海中吗？也是恶魔果实能力者？”
“动物果实幻兽种，汇聚了各种逸闻与神话中的生物能力，因为不同海域间的文化差异你不知道的传说数不胜数”玛吉斯不缓不徐的说着。怪物的目光数次与他们相交，它都没有追赶他们。她意识到这只奇妙的怪物只想杀死艾斯。
“有意思，简直是我死后遇见的最有意思的事情了，这只怪物拥有智慧却没有理性”玛吉斯热切又病态的看着在空间内徘徊的怪物，它似乎在寻找新的时机。
恶魔果实对人类文明有极大影响，因为恶魔果实能力者在古代难以渡海，传说中的神力之人与神兽其实并不存在，存在的只是把他们当成传说代代流传下来的故事。海上还有将恶魔果实奉为‘神的苹果’的宗教，如果将恶魔果实开发到极致，就能成为神。他们是这样想的。
玛吉斯联系到面前的怪物身上，内心雀跃。
“也有可能是先有神人异兽，再有的恶魔果实”
玛吉斯轻轻一笑。想起来很久之前学生问过她的先有鸡蛋还说先有鸡的问题。现在她的那些学生已经变成了干瘪瘪的老头和老太太了，肯定连孙子都抱上了。偶尔会不会向孙子儿子抱怨当初的老师呢？丢下他们，辞职结婚和丈夫一起去了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