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VE 苍天的白日（1 / 2）
“锁链岛本身就是规格外的船房——以大横断为分隔，三大核心为动力，建造牢不可破的天穹，剥离移动监狱和外壳，独角鲸号就会重获新生。哈哈~我想说的是，最好将那东西视作岛屿本身，只要海浪不歇、灯光不熄，它就能从锁链岛获得源源不尽的力量”
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伸了过来，艾斯搭上手一口气站了起来。
“它通过磁场向整座岛屿的机器发送指令（Oder），包括停机的士兵型、关闭的自律程序、以及被反抗军隔离的自爆箱。它就像锁链岛的孩子”白色的魔术师徐徐讲道。
“很严重吗？”
“目前还在反抗军能处理范围内。我很努力噢？不然光现在的强磁场，普通囚犯已经在其中死了好几十次了，几百台机械发疯之类的事出现也是情理之中~”
这个绿头发的家伙刚刚好像一笔带过了很严重的事情，岛上现在到底什么情况？风雪太大，了望远处都十分困难。
“也就是说，只要让锁链岛停下来，它就会不攻自破”艾斯得出结论，随后满脸困窘地挠头“反抗军那群家伙应该有办法，兔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都帮到这了，如果是动动手脚的功夫我不介意顺路去一趟，但帮完后我可要离开锁链岛咯~我可是被全世界追杀的大忙人~”
“能通知海军、与我们同行的女性海军我们这边的情况吗？”
“增加朋友，好主意！但不必我通知，那位海军少尉已经了解情况，很早就说服海军部队转移了。还多亏你拖延...诶嘿~火拳，你没有其他愿望了？”
“没了”黑发男子缩紧牛仔帽的绳索，使帽子稳稳戴在头上，他的神情似乎有点兴奋“完美的局面，你什么时候走？”
“不挽留反而督促我逃走，莫非你也想当我的朋友（叛徒）？”
“大家知道这场恶战必不可少，也都清楚你也必不可少”
“...”恩姆按住帽檐，防止遮住半张脸的刘海被吹乱，在风雪中男人的身影显得虚幻飘渺，仿若沤浮泡影，面目模糊的魔术师裂开嘴角，用琢磨不透的语气讲到“我很高兴噢~我想现在、立刻、迫不及待地离开这个冷死兔子的地方，加上收拾行李的时间，需要一小时吧~”
“那祝你一路顺风”
“借你吉言”
艾斯与恩姆同时消失在风雪中，不知踪影。
——————
地点：第二核心区域时间：3:30PM 天气：暴雪
一只海军小队与反抗军队伍偶然撞在一起，领头的海军吹了吹嘴边的雪花，裂嘴亮出锯齿状的牙齿，一头爆炸般的火红长发十分引人注目。
“海军上尉米拉，让我们愉快又效率地合作齐立大功吧！”
海军高级军官到联系已经断开数小时，按照海军行动准则，队伍将进入备战状态，派先遣队伍查明情况。
简欧尤讷喏无通知释放强磁场威胁到全岛人类安危，站在绝对正义的立场，现最高指挥有权对简欧尤讷喏发起讨伐。
地点：熔炉时间：3:30PM 天气：暴雪
受机械暴走影响最深的区域，所幸在反抗军及时反应下暂无伤亡，但全部撤离需要时间。
无愧于简欧尤讷喏的兵工厂之称，所存的杀伤性武器数量远超其他区域。
那些机械自己炸毁工厂，或拿着武器，或拖着残肢败体，以逃窜的囚犯为目标，进行压制（无差别攻击）。
阿吉尔按住头部凹陷的水桶头，一拳一拳扎实地击碎机器人的核心，并拉扯其中的电路。
原来如此，之后能瞄准这里。
“你！能帮帮忙吗？”
阿吉尔瞥了眼被自己救下的人，疑惑他为什么还没跑“受伤？”
“不是、要拦住那些发疯的机器、别让他们找去避难地”说着，男人趔趄几步重新站稳，指向某个方向“他们会追着人跑，将它们吸引到西边一处那有那什么军的...”
“...知道了，这附近游荡的机器由我处理”冷冰冰的美女像没听懂他的话一般，抽出机器人手中一人高的合金盾，她像掂量石头一样掂量着比她身体还大的矩形盾牌。“你们处理我视线外的”
“欸？虽然很感谢，但真的没问...”男人在看见机器人身上的窟窿时咽了下口水。他飞速眨了眨眼，目光在阿吉尔与倒地的机器人间来回，决心前往他处“万分感谢，恩人！”
阿吉尔向雪下另一个发狂的机器走去。
这些机器人比罗格镇遇见的要脆，它们手中的武器虽然棘手，但单兵作战能力不强。
阿吉尔提着盾牌冲了上去，钢铁相撞发出响亮激越的声音，盾的边缘撞飞了千斤重的机器人，剑刃被盾身拦住，她利落地将盾面重重摔向机器人，从进攻的方面盾只被用作钝器，但那也在阿吉尔手中发挥出超出想象的效果。
侧面走来的机器人没晃悠几步就原地炸开，螺丝与零件散落一地，从布条下渗出一滩黑泥。阿吉尔挪开大盾，向前盖亚走过去。
“刚才就在？”
[一直都在，只不过刚才去教训了混小子]
盖亚球形的身体蛄踊几秒，分化出蛇的身体盘在了阿吉尔腰上。
“现在情况”
[与你所想无异]
“知道了，该做的事无异”
熔炉第一小队报告，压制成功。
地点：第三核心区域时间：4:00PM 天气：暴雪
通讯器全部失灵，萨博的乌鸦传信也在这暴雪中变得不理想，反抗军正在用最原始的传信方式收传信息。
半小时，全岛的情况已经整理完毕，别克恺威路整合指挥剩下的反抗军行动。
奇妙的是暴雪并没有对他们行动造成影响，即便没有融雪装置雪并不会堆积过踝，甚至会产生种种错觉。
“第二核心停摆行动，可以噢”“费特费尔可以参加行动，锁链岛百年来核心都未曾停转，今天却要见识一下”
很喜欢炸弹的技术组长推了推圆框眼镜，向别克恺威路报告随时可以出发。信使也锤胸保证会向德尔斯那边传达命令。那个黑皮阴郁男人管理室行动后应该举队前往了熔炉，距离第一核心很近了。
“威路叔，不知道是不是时候报告，但...”技术组长调整眼镜，扭捏地讲道“第三核心动力室有被人入侵的痕迹，就在我们之前不久。并且动力室本该储存的五十吨鸽子不翼而飞”
技术队长讲着，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那个犯人是谁。
“没关系，本来就是场竞技。选择做派不同罢。但罗盘不能留在他手里，要销毁掉””别克恺威路坦然说道，他是在说革命军的隐情吗。
“是，爆破队，跟我走！”
技术组长带着他的爆破队以及费特费尔徒出发，打算从第三核心动力室暴力开辟通往第二核心的道路。呃...作为前科研人员很想制止这种没情商的做法，他们甚至没人去预估失误的后果。
所以他就要在这种事情上负责吗，绕了他吧。
————
【呵呵哈哈...我是简欧尤讷喏·简欧尤讷喏·利利克】
广播中传来嘈杂的电流声与老人的声音。
【听说据战争协议，两国间偷袭民港城市需要提前四分钟向居民发布广播。但对付恐怖组织不需要，不过我是富有知性的科学家，所以才向锁链岛中的囚犯和海军家犬通知...】
【抬首、了望、或者倒在地面感受地震。不想消失在巨人Abel的视线下，就趁我还看得见的时候举旗。愿意归顺的海军，就脱下制服感受凌冬降临】
【四分钟后，我将践踏锁链岛的每寸土地】
【让我们放下武器，为创建良好的研究环境而努力】
—————
核心如火车的车轮般不停转动，鼓动的声响如同心脏。那么，这冲击大地的风雪是血液还是我们。
内脏的绞痛虽然消失，感知却变得愚钝，对我而言后者要比前者更恐怖。
依稀瞧见第二核心区域的巨大影子，利利克就在那。附近应该还有刚才还在与它战斗的艾斯。
天幕被大雪覆盖，将外界与孑然个人隔离。
“冷静点，冷静点”
拔剑的手感回来了。有样学样地战斗，沉下意识去感受，从枯蛙皮肤提取的毒素已经准备好。就和卡卡鲁欧那次一样，建立坐标寻找目的地。
“上了！”
接着风雪的掩护，我从死角疾驰而上。
天知道那玩意怎么发现跟虫子一样小的我在靠近它，巨人停下脚步面朝这个方向，胸口似乎有东西刺破雪雾栩栩生辉。
巨人粗暴地拆下身旁的电塔，手中电光四溢。
视线中的光辉猛然膨胀，我脚下踩着DOOR瞬间加速，躲过投掷出的电光箭。身体清晰感觉到余波穿透每寸肌肉，神经末端有些麻痹，但并不影响全身。
既然敌人视野无死角，我也没必要绕侧。
白色巨人的身体发出咔哒咔哒的摩擦声，正前方的吊车被它单手拔起，朝我砸来。倘若不后撤躲避会来不及。
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不减速，握着剑柄单脚滑跪，在吊车倒塌的正中央位置。
“湖上剑法、破涛”
剑身猛烈震颤碎裂，剑气拨开沉闷的空气。
十米宽的吊车砸下，似乎嫌场面不够壮烈，巨人向吊车残骸投掷了第二把电光箭。但在他重新瞄准的间隙中我已经脱身。距离利利克还有三百米，我拉出钩锁。
能看见——巨偶中的人型，看见摇曳的火光。
怎么将我们间的距离拉近到几十米成了问题。
山丘巨人抬脚像踹走沙砾般横扫了前方，我的身体可不是火焰，被山丘踹到内脏会流出来的！
由于我体型过小，即便未正面接下那脚我也被气流掀倒，平日飞虫都不会犯这种错误。即便我极速翻身奔跑，巨人之足也很快挪动至眼前。
践踏的速度远超双足的速度。在应付那该死的脚底时，钩锁勾住了巨人摇摆的拇指。
咬住，爬上去。抛出锁链作为落脚点。勾住缝隙、晃荡缠绕手臂，纵身一跃躲过右手的抓取。勾住起跃。攀登移动的山丘并不困难，还能更矫健。
“I SEE...”
看见了，内部空间。我在手边与那边同时拉开缝隙，准备将毒液球投掷进去。幸运的话全身起疹无力逐渐窒息，运气不好半分钟。
活得够久了吧，现在去死！
一缕疑虑比毒液球先一步在我脑子里炸开，恐惧令我不假思索地展开另一堵DOOR拦住了朝那人飞溅的毒液。巨人猛地转身，猎犬视野消散，所见景色开始颠倒旋转、身体在短暂麻痹后被失重感侵蚀，我来不及拽出钩爪就被巨手拍向地面。
与地面强烈的直接撞击，多少使我与蚊子感同身受。所幸不是脸着地，不幸的是脊椎受到冲击，现在别说控制身体起身躲避，就连控制呼吸都是奢望。
【就这？还以为你能让我看见新鲜东西，比如你引以为傲的能力】
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到我的耳畔，变成模糊怪异的呢语。我拽着渗血的伤口，身体越虚弱变异细胞就越活跃，它们欢声笑语、它们吵吵闹闹地修补身体。它的声音盖过了理智。我昂着喉颈按下胡乱挣扎的四肢。
“■■”
唾液抑制不住地从下颚流出，感觉身体各处变得锋锐，只要动弹堆积起来的躯体就岌岌可危。
巨人之足沉重地落下。
...
巨人挪走脚，一瞬间不确定猎犬的位置。
【真是神奇，明明刚才还无法动弹现在却那么矫健，恶魔果实的力量果然非比寻常，可惜恶魔果实与武器融合的实验还没成功，不然也想让你们见识一下】
我在察觉到身体能控制的瞬间就起身飞跃出去，大概是这样。身体像轻了几千克，或许真的缺了什么。总之，先庆幸捡回一条命。
利利克就恶魔果实侃侃而谈，一击火拳轰击在他身上。我也借势后撤。
【来见识下我伟大的发明Abel】
巨人冲破火焰朝我与艾斯扑来，我猛地蹬向折叠空间不顾腿部负荷连续蹬踢，及时避开巨人连续袭击。艾斯也灵活地应付着，动作甚至说得上熟悉。他究竟被揍了多少次？
艾斯突然看向我，随后一个火焰冲刺将我从巨人身边抱开。一边在我耳边讲道“要打倒这家伙需要停止三个核心，我来拦住它，你去想办法”
他从哪得到这些信息的？难不成是飞出去的时候听到了福音？
我咽下嗓子中的污血，奋力发出连续的音节，希望他能听懂“利利克、不zai巨人nei部，li面只有一个...海军？可能是他想出yin付猎犬的对ce”
“欸？真可以远程超控那么大的东西吗？”
要不是察觉与第一次见时气息有所不同，我都下手了。但就算他不投诱饵，巨人依旧是必须解决的障碍。
“好，我会注意”艾斯回答道，随后将我放下重新面对利利克的巨人。“你先去安全的地方”
“啊，被发现要去找他肯定会被巨人阻拦”我扼住额头，用仅剩不多的精力去思考“一半一半，所幸我的落荒而逃不需要装”
“毕竟瓦塔丽现在就够惨了，你要去找利利克的话记得先和反抗军汇合”
“如果遇得见的话...”我看着艾斯审视又带威胁性的神情不禁汗颜，改口道“别动队很快就会抵达这里，没必要再多分人手。接近海军驻扎地附近的第九队、我会去找他们”
我们背对背，准备等同一暗号一齐行动。
“对了，雪一小时后就会散去”
来不及思考此话的含义，巨人已经拖拽着它庞大沉重的躯体袭来，它呼出的气息是电棘，一拳一脚皆如雷霆。所以、他还不是察觉到了。
“火拳！”
我背朝火海冲了出去。
长线程战斗已经将我身心都消磨干净，只能靠挤干瘪的海绵一样压紧精神从果实能力上舔舐力量，结果就和水滴滴入贪婪的蛇口那般。
能维持行动的时间只有这个小时，再往后就触及底线...说实话刚才已经碰到了瓶底。不知道走到哪步就会倒下，在严重后果发生之前，必须找到利利克。
那么，可以锁定目标。
打败巨人和打败利利克是同等效益的话，排除巨人内部、管理室、熔炉、第三核心、第二核心。只有第一核心区域。
反抗军将第三核心作为主阵地的主要原因是离他们活动区重合较多，与熔炉和管理室间通行便利。人数原因第一、二核心并未纳入规划，我才来几天，也仅是了望了那道大地的缺口。
按理说，它应该与第三核心相差无几。这说是核心部分，在此之上的钢铁工厂生产的东西完全不同，也是完全不同的布置。
进入第一核心区域，也就意味着远离阵线，单兵赴会。无论是逃跑还是等待支援都会变得困难。
艾斯那边的防线不知何时就会崩溃，到时就是两面夹击。
说这么多，你真的理解了吗？
“伊丝卡”
我偏头抬眸看向这位海军上尉以及她身后的小队，她披上那件白色外套，威风凛凛地伫立在雪中。她给予我的目光充满牢不可破的决然。
“猎犬，你打算独自前往第一核心与利利克对持？”
伊丝卡像丝毫不在乎产生她与海贼关系良好谣言，可她的语气充满正直，令人她身后的海军难以起疑。早知道，就不用因担心她而戴上面具。
她身后的队员在确认猎犬的脸后，发出短促的咤语。
“姑且通知了偶遇的反抗军传信员，与其再花更多时间带着小队去地毯式搜索，不如我一人悄无声息地、迅捷地干掉他，趁还有这个机会的时候”好歹是在海军面前，装也要装得硬气点。
“你们愿意相信这个海贼的话吗？”年轻的女军官朝身后的部下询问道“相信这个，悬赏三千万穷凶极恶的海贼”
他们的眼神已经阐释了他们内心想法，罪犯、阴谋。该不会下一秒就要把我按住吧？不、没有伊丝卡他们早就动枪了。我为什么要花时间提醒他们...但这可是伊丝卡诶。
“你也看见了”伊丝卡的声音中似乎没有遗憾“这些海军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与海贼厮杀过后留下的伤疤，无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海军与海贼都很难互相容忍”
“是...”为什么我总有种和上级谈话的感觉，因为伊丝卡的气势吗。
“猎犬，你身上的伤从何而来”伊丝卡目光如炬。
“为了...”理由好像很多，每个都小而杂，对他们而言无足轻重“结束这令人厌恶寒冬，我要和我的同伴一起走”
风雪沉重地铺在大地上。
“你，还认得路吗”伊丝卡向某个海军问道，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去通知米拉，说我要去第一核心”
“不愿跟上的撤退，愿意跟上的自行列队，立刻出发”
你真的理解了吗？
从相遇到现在仅过去15分钟。无人后退，于是朝第一核心的行军开始。即便是五十几人的小队移动速度也与我不相上下，坚实统一的步履连成一片，如山峰。我有种被海军追着跑的感觉，这是职业病。
第一核心，大横断。
“虽然能直接从横断跃下，可那几排重机枪明显是为我们准备”斥候传来的报告。
“...这么多囚犯都没有撤退，是利利克被留下了吗。不清楚他们的状态，正在找...”
在几百号人中寻找利利克？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从这里看果然还是太远，我要下去”
“猎犬，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些机器？”
“当然是送去异世界，只能我去做。你们见机行事”我顿了顿，咽下咸味的唾沫补充道“必要时刻，我会使用无差别攻击，届时请立刻撤离”
伊丝卡别开视线，朝队员命令道“待会儿互相支援，协同前进，切忌误射”
冷静点、冷静点。提起精神。
无论结果这都是我在锁链岛最后一场战斗了，事情应该不会变得比利利克死亡更糟糕。
瓶底被砸出一条小小的裂缝，海水渗入瓶中。齿轮被强大力量推动，便能不歇转动。
一条裂缝，探出眼。
——
雪从大横断狭窄的天空中飘下，黑色的身影落下横断。
热感应呈现并未发觉异常，但基于程序，机枪还是向那块东西射击。
几乎与射击同时，从那块东西中射出十几条锁链，子弹与锁链撞击迸溅出火花，很快引来更猛烈的射击。锁链则在半空以无法解释的轨迹伸向机枪。
黑影跟随锁链到影子滑翔至钢铁工厂，爆炸声在大横断中连续不断。不出一分钟，防御设施就瘫痪了大半。
这种能力和身手，是黑桃的猎犬。循着味找过了吗，你和你的同伙在自寻死路。
后背在渗汗，果然是老了。他的身体离手指无法动弹还有多久。
真是可恶，对比这些人他那些同伙简直是废物。他们都死完了吗。
本不可能失灵的机器全在‘巧合’下失灵，第三核心竟然停摆了。到底是谁在背后与他作对。黑桃？海军？革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