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黑(1 / 2)
陈放将药瓶恭敬地递了过去,二爷接过略靠近鼻尖闻了闻,然后又示意陈放拿走。
二爷对王婆子问道:“这月月散不服解药会怎样?”
王婆子听明白了二爷的意思,忙说:“就是全身剧痛,不用解药疼痛不会消减。我这个土方子不会要人命,只会让人觉得痛,我和她们说白了也无啥深仇大恨,犯不着喂毒药。”王婆子偷眼打量着二爷的神情,见对方脸上并无出现不快才大呼一口气。说白了她也不知道这二爷的真实身份,只是隐约知道是上头的人,尊敬着些总是没错的。
二爷挥了挥手,王婆子立马低头弓着身子退了出去,陈放还想说什么,二爷又一挥手,他才有些不愿地出去了。
“喂,我说现在你能放我下来了吧。”冯芷见他的下人走光了,直接楸住他的衣襟两条腿往地上伸。
“咳咳。”二爷咳嗽了两声,不知是被她揪得还是身体不好的缘故。
冯芷如愿下了地,迅速与他拉开距离便要往门边跑。屋内很黑没有亮光,但是屋门在哪她是知道的,只要两臂伸于前头跑直线便能触碰到门。王婆子和那个叫陈放的男子应该是习惯了这种环境,所以看物的能力比第一次进黑屋子的冯芷好得多。
也不能说屋内全黑,毕竟二爷此刻穿着一身白袍。
二爷看出了她的意图,但是他是不会让她轻易离开的。二爷说道:“想走?不怕毒药发作,今日可是十五。”
冯芷不在意,“你刚刚搭了我的脉,从你的反应来看我的身体并无异样。”而且那位老大夫也说没看出什么。
二爷轻笑出声道:“诊病讲究望闻问切,我搭你脉搏仅仅想知道你对我抱你有何感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