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人心都是偏的(1 / 2)
“这条金光大道是我为你铺就的,以后的路就靠你们自己了不管遇到什么,那都是你们应得的,去吧。”阑漪难得一身的清爽的衣裙看着这一身红装的涟漪。将涟漪的手放到了黑豆的手中。拍了拍涟漪的手。六下。
“喜鹊,喜鹊,好多的喜鹊啊。喜鹊能来了一定是好事啊。”如此盛大的喜宴,老人家就是活了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一出门就是从这红毯之上看到了成群结队的喜鹊在上空像是在引领这对新人一般。
‘’一定是好兆头。好兆头啊。”迎了一辈子亲的喜婆都是不禁感叹道。
我把你交出去,以后你都不会再是一个别人的下人,以后,你都是自己的主人。
阑漪笑着看着那远去的两个人影。第一次,看着离开的人自己会是这般的高兴。
“你这样的破费,朕的国库是都要被你搬空了。”身边的冰凉的小手被一双温热的大掌覆盖住。“怎么很是惊讶。”冷倦低头看着那阑漪的惊讶带着惊喜的小眼神。他喜欢阑漪的这般的欢乐。“傻瓜,你在这里,我能去哪里呢。”
“我可是不能做祸国殃民的女子啊。”阑漪淡淡的笑着,她的脸上似乎一直都是这种淡淡的表情,让人又爱又恨。“以后难道不能给自己的儿子留下一座江山吗,起码他以后找老婆好找啊。”阑漪脸上还是笑着。
“这是你真心的想法吗。”冷倦一直是看着那双温温的眼睛,却还是一眼看不透。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辈子,跟一个人,是不是太枯燥了。平淡不过是只是活在幻想之中的而已,活着,就是要折腾。”阑漪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既是你的国。我可是揣着下一个的皇子。势必是要为了自己的娃娃争一争的。”阑漪握着自己的小拳头挥舞了一下。有模有样的。
“有我在,你只需要做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就好了。”冷倦看着她的这般开心的小模样说道。
“我可以不懂事吗。”阑漪眼睛里闪着光。
“可以。”冷倦觉得自己回答了之后似乎是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不过。似乎是事情只有这样的一个答案。
“土豆一共是三文钱。”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集市上的一个角落里传出来。
“这么小,就两文吧。”一个看起来在这个战乱的年代衣冠周整的还算得上是大户人家的女人一脸的嫌弃睁眼说瞎话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大堆的土豆。都有一筐了。那小孩子不过是六七岁的年纪,肩膀上的松散的衣服里面都是露出了被肋过的红色的红肿的印记。
“哗啦。”那胖女人明明是手都快是碰到了那孩子的小手。手里的两文钱忽然是从那个手里滑落了出去。
那孩子的脸上明显的一下子的惊愕。
“哎呀。我捡起来,我捡起来。”一个一身的灰尘带着些泥土混着的汗液的味道的男人赶紧一堆笑脸似乎就是那自己的脸上的那泥巴都挤了下来。“弯腰将那两个铜板捡了起来。”点头哈腰的为了这完全的抵不上自己的劳动的两个铜板足足是点了八个腰。
乱世,并不是自轻自贱的理由。
若是说为什么阑漪会出手管这件事情的话,就是那个孩子眼中的坚毅的把。
这孩子早晚是会出人头地的。
“啪。”一巴掌很是轻车熟路的拍在那孩子的身上。那孩子似乎也是已经是习惯了这样的拍打,身子还是微微的躲避了一下。“这死孩子,不是要你卖十文钱吗,是不是把那些钱都是自己藏起来了。啊。让你看个东西都会被人坑了。要你干什么用。”
“丫头片子就是没有什么用,本来也是赔钱货。还是儿子好啊。”一旁的叼着一口旱烟的老头就是“吧嗒吧嗒”的嘚嘚了几句。
“哼。”那老农立即就是更是一脸的怨言。“就是,还是男孩子好。”
“这土豆怎么卖。”一个老太太过来问这土豆的价格。
“你起开,没个眼力劲,让你在这里是当大爷的啊,就是屁股都不抬一下。”阁楼上阑漪眼睛一直是看着那下面的一对父女,是啊,若是一个男孩的话,怎么会说这么恶毒的话。明明是公认的女子的柔弱,却是这最是恶毒的话都是加注在这般的可怜的柔弱之躯上。
那孩子被那生手的父亲一推。胳膊上立刻既是一块的青紫。那孩子甚至就是一个眼神的反抗都没有,不敢有,或者是不屑于有。
“这大葱怎么卖。”一个中年妇女抓起来那地上的一把大葱看了一眼那正在笑口常开的父亲正在给别人细心的挑土豆,一脸的憨厚。一点看不出来那个刚刚骂自己的女儿该死的那个人就是他。
“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
“你看看,你看看。”一脸的慈眉善目的父亲一眼是送走了买东西的人之后,似乎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找自己的身边的女儿的麻烦了。“这么多的大葱的叶子得是多少钱啊。”
“以后你的孩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阑漪忽然是嘴上一笑。看着冷倦似乎又是并没有看着他,笑着说道。那似乎是笑,又似乎只是一个表情。
看的冷倦是有一些的心虚,似乎还是有一些的难过。
“咯噔。”是自己的心跳声。
阑漪摸着自己的肚子,马上她也会有自己的小心肝了。
“嗯?”冷倦迟迟的没有说话,阑漪直接问道。
“是你的,我都喜欢。”
这似乎是一个不会出错的保准答案。一旦是到了危急时刻,人的自保能力是会让人类这一共同的生物最后的标准答案都是一样的。
“那是不是你的呢。”阑漪的一句话总是能够牵动这冷倦的心思。
不知为何,阑漪非要是去看看这一家的人。似乎是看看这个女孩的命运会是如何。
“我就赌,她没有母亲。”冷倦犹豫了一下说道。
“她一定有母亲的。而且,因该是还有一个弟弟。”阑漪嘴角勾着淡淡的自信。若不是有了儿子,这个男人是不会对于这个女孩这般的残忍,这种的残忍就像是丝毫的都不会在意她什么时候会离开自己一般。
说到底那只是一种满不在乎罢了。
一种什么时候都不会害怕会失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