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111.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1 / 2)
不少人对司若栩钦佩有加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自己,主要是自己太过优秀了,而自己对司若栩言听计从从不反抗忤逆,想到那些老色批当时笑的淫荡猥琐向司若栩讨要或直白询问自己司若栩是如何把自己驯服的模样,司若栩每次都是一脸高深莫测的但笑不语,然后意味深长的看向自己,那些老色批一个个哈哈大笑的表示懂懂懂。
苏晚晨看那一张张咧着涛天血口的嘴直恶心,一把年纪了也不看看自己油腻的尊容,还好意思懂懂懂,懂个鸡毛。
不少人顺着司若栩的话想通过贬低自己来恭维他,司若栩又脸色阴醫的不像话,眼皮都懒得抬的转身就走或径直离开,弄的别人是莫名其妙,尴尬的不上不下的,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尊大佛。
苏晚晨表面上乖巧的跟在司若栩身后,一步一步的走着,心里冷笑连连,真不知道司若栩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他说自己的时候可是张嘴就来痛快的很,听别人说自己的时候摆着张臭脸给谁看?以为自己会感激会在乎会稀罕?说的最多的不就是他吗?
每天戴着假面生活的他们,朝夕相对的时间久了都忘了最真实简单的自己,再怎么伪装隐藏的在司若栩面前周旋,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各自带着面具,一切的和谐美好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从美好开始,似乎从美好结束也挺不重要。
苏晚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起这些,她都已经麻木了,这些东西从来就无关痛痒,早已刻进生活融成了彼此的血肉,说不说的真不重要,苏晚晨早都麻木了。
一天天的,恍恍惚惚让人患得患失分不清真真假假,最终就是大梦一场甚至蚀骨剜心,退一步讲勉强也算是有,她承认。
不过,那也仅仅只是与司若栩逢场作戏刻意迎合讨好让自己过的稍微舒服顺畅一点的伪装,并无半点真实性和踏实感,说白了,这跟她所处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她也不会傻傻的奢望做这种梦。
无论是最优秀的猎手还是最精致的猎物,骨子里都带着血性和不甘,一个是冷嘲热讽随意使唤,一个低眉顺眼言听计从,争峰相对的他们都以各自的方式近乎疯狂偏执的做着自己的事情。骄傲如他们,明知危险却随意逗弄挑衅,只有这样才更能激起他们的兴致和激情,他们始终相互试探相互防备相互干扰却也都相互给对方留有余地,相对于一招致命的屠戮,他们更享受驯服的过程,看看谁是最终的笼中兽,这可比直接ending有趣多了。
苏晚晨睡觉的时候,随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与防备,那份不安就像悬在头顶的不定时炸弹,时时刻刻围绕着她从不曾离开过,稍有不慎就是一个魂飞魄散……
他们是两头猛虎,遇见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渡劫,要么劫后余生,要么万劫不复,没有什么再劫难逃。要么活的轰轰烈烈,要么活的凄凄惨惨,可以快意人生,也可以惨不忍睹,反正必须得活着,就是不能死。
这样病态的日子,他们乐此不疲的日复一日,就算一个正常人,没有发疯也迟早会被逼疯,他们本就是在悬崖边跳舞的人,更是疯的彻底扭曲而畸形。
日复一日的,苏晚晨都不知道自己戴上面具生活了多久,疲惫与劳累好像刻进了骨子里,像台精密的仪器,按着指定的命令做着指定的事情,干巴巴的生活多一天少一天没有什么区别,反正每天都是这个样子,就连心脏都跟这台仪器一样,始终绕着一个节奏跳跃,什么都激不起它的波动,始终没有任何改变的平缓跳动着,她甚至连外界的温度感观都很模糊,更惶论其它。
随处可见的小花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枯萎,就像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的日子经历的事情,所有的痕迹和遗憾就这么悄无声息的逝去,想来有些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