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宾纳如是说(一)(1 / 2)
两年的时间并不算多,但是学会一门语言基本的词汇却是足够了。
作为霍格沃兹古老的遗产,沙沙没有被送走,反而留在了她最习惯的地方。
沙沙是霍格沃兹的创始人们留下的特别的遗产,克劳尼亚在四年级的时候遇见了她的占有者汤姆·里德尔。
这个傻乎乎的男孩是黑魔王的前世今生,他的记忆永远停留在了被从身体里分离的那一刻。
他还年少轻狂,作为一个出身不太好的学生,高超的智慧让他将其他人看做没有思想的棋子。
当然,有思想的那些会被他当做是敌人,这暂且不论。
汤姆·里德尔想要利用这只巨大的蛇怪打败那个,他从其他人的口中听说的,会打败的他或者说————已经打败了他的男孩。
他想要证明自己比那些残破的、失败的灵魂更加强大。同时扫清他回归的障碍。
他还没有学会如何死而复生,只是想要吸取魔力或者生命来延续他的理智。
这只可怜的蛇怪对汤姆言听计从,但最可怜的还是,汤姆·里德尔灵魂的载具被她巧合的摧毁了。
这让她难过了好一阵。霍格沃兹最终决定留下她,她属于这里。在主人的襁褓里来到这个世界,没道理将她赶出自己的家。
蛇怪是一种拥有强大魔法的神奇动物,她直视他人时就能够在瞬间夺走那些人的生命。
现在,在这种神奇动物们的身上,我们得到了另一个更加具体的描述:如果你通过镜面观看她而不是直接看到她的眼睛,你会被石化。这种石化状态只需要服用药剂就能够解除。
蛇怪的的名字并不是沙沙,最开始的时候克劳尼亚并不理解那名字在蛇语里头的含义,只是听到了沙沙的发音,就这样向其他人介绍了,这是不太礼貌。
现在,应该叫她赛尔宾纳,一个充满了祝福的名字。她的诞生是在主人的期待下到来的。
虽然艰涩,但他们之间确实可以交流了。
赛尔宾纳整日围着她的鸡群,巨大的身躯像围栏一样将鸡的领地缩小。
她已经学会了等待而不是一口气把所有能见到的食物都填到嘴巴里去。
“爱情就是如此。”马人们不让她溜到林子里,蛇怪和海格一起住在禁林边缘上,透过反光的镜片阻止那些想要偷溜进禁林的学生们。
偶尔还可以下河游泳,虽然她并不是很喜欢,因为黑湖里头的生物有点儿多,经常让她展不开手脚。但比下水管道好的多。
这只傻乎乎的蛇还在讨论爱情:“这里头有那么个因素?主要是能理解我的只有那么一个人,这里头多么难得呢?总而言之,我不可能再喜欢上他了。”
“谁?”
“汤姆。”
“这有生殖隔离吧?”
“那是什么?”蛇巨大的头转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反正,真爱是不在乎这个的。”
克劳尼亚觉得她说的很对,爱情有的时候也难以区分种族。
能够阻挡爱情的只有当事人自己。虽然她不太理解什么是爱情。但如果所有人都说他是一种格外崇高的情感,它理应跨越其他的阻碍。
禁林边上的杂草不再像先前那般旺盛了。
赛尔宾纳沉重的躯体蛇行过的地方,一开始是被压弯的草,后来是零星的几根,到最后就变成实实在在的平地了。
小草们拥有顽强的生命力,可以顶开石头们重新长出来,但没法阻止其他生命的践踏。
“你和汤姆之间有什么契约吗?”闲聊了一些别的什么,克劳尼亚这才问出了此行最重要的目的。
虽然赛尔宾纳是一只友善的蛇,从他们认识开始,她没有杀死过任何一只小巫师。
到这不代表她没有任何的危险性。邓布利多或许已经考虑过这些,但他没有提过这一点,克劳尼亚觉得还是自己来看看更加保险。
在伏地魔突然开始高调回归的现在。
“契约?”赛尔宾纳好玩地摇头摆尾,周围被他的动作掀起了尘土,“不,为什么?”
“我担心呢。”克劳尼亚说,“对于巫师们来说,和神奇动物们签订不平等的契约不是难事,那么他们通常会选择这样做。”
“为什么?”
“因为这样更加安全。”克劳尼亚坐在沙土上,“人类害怕所有的可能性,如果一个人有可能会背叛另一个人,那么即使是人类,他们也相互惧怕着。”
“但是我们并不像是这样。”赛尔宾纳说,“我们不说‘契约’。”
“我们讲的是‘承诺’。”
“他们的不同或许是在于魔法的契约具有强制的约束力,而承诺不同。”克劳尼亚回答这只蛇怪,“人们可以随意打破承诺——如果这么做不会失去任何东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