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要不要试试谈恋爱(1 / 2)
江羡有些跃跃欲试,便点了点头。
许清昼把位置让给她,球杆也递过去。
为了方便,江羡把外套给脱了。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ol风职业装,去了小外套,白衬衣就陷在蛮腰里,她身材高挑,这么一眼看过去,胸是胸,臀是臀,两条腿又长又直,极具风情。
许清昼不动声色的往她跟前一挡,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给霍三使了个眼色。
霍三正看得认真呢,说实话,他结识的女人没有过万那也是上千的,身材好的也见过不少,他接触的大多都是热情性感,像江羡这种外表看起来挺冷淡矜持但里子勾人的人还真是少见。
或许他更愿意用品酒来形容她,仿佛陈年酿,越品越醉人,韵味越长。
接收到示意的霍三笑眯眯的,冲着许清昼挑了下眉,他懂。
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邀着人离开给腾出了位置。
看着人走,原本闹哄哄的室内不过片刻便安静了下来,江羡问:“他们怎么都走了?”
许清昼面不改色的说:“不玩了,去别的地方找乐子。”
江羡便不再多问,一群有钱公子哥,有的是乐子玩。
她握着杆在手中试了试,然后弯下腰。
开始是有些生疏的,但很快就熟悉起来,打量试探、找角度,沉眸观察,随后出手,一击命中,“啪”,清脆声响,爆发的力度很强,快速而精准。
显然有经验,并不是新手。
许清昼没见过江羡打台球,本着想教她的心思,结果人根本就不需要,倒是给了他几分惊喜。
他依靠在桌边,“以前玩儿过?”
“玩。”
江羡按了按手指,杆磕着手还有些不适应,“高中,大学时。”
还是颜修教的,和他熟悉的时候,常跟着在网吧台球厅混迹玩耍,颜修那时的技术就很好,偶尔兴致来了还跟人赌球,无一例外他都赢了,得来的钱不是给身边朋友分了,就是给她买零食吃,那段时间江羡是快乐的。
后来他出国,江羡便再没往台球厅去过,接着便是大学时,有个室友家就是开这个的,她时不时的会去上上手,倒是工作以后,就没接触了,许多兴趣爱好都淡了。
这些许清昼都不知道。
他单手在桌面撑了撑,漆黑的眼睛看着她:“要不要比一比?”
江羡收了杆,又抹了巧粉,闻言有点意外,“比什么?”
“你会什么。”看上去他很有兴致和稳操胜券的底气。
江羡简单的说了些自己曾经接触过的玩法。
许清昼便从其中随便挑了一个,“五局三胜怎么样?”
这太快了,江羡拿捏不准,觉得自己虽然不是专业的,也没把握说能赢过他,但并不想输得太难看,“十局六胜吧。”
“行,随你。”许清昼站直了身,从旁边的球桌上抄起一柄杆,又冲她抬了抬下巴,“有赌吗?”
江羡动作微微一顿,“你想赌什么?”
许清昼偏头似思考,接着笑了下,“我没想好,你可以说说你的想法。”
看着人畜无害的模样,江羡也没多想,便抿了抿唇说,“输的人请吃饭吧,我还没吃晚饭。”
“ok。”
他眼底划过一抹流光,笑得有些懒洋洋的痞劲儿,舒展着四肢腰身,像是蓄势待发,“女士优先?”
江羡颔首:“可以。”
室内就只有她跟他,没有球童在,许清昼上前摆球,江羡就在旁边看着。
时不时的用手握一下杆,等可以开始了,她再走过去。
或许是因为有比赛带赌的成分在,她骨子里是燃了起来,但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连呼吸都紧了紧。
一杆出,白球撞开,有球进袋。
但还是有些偏了,失了她曾经的水准。
勉勉强强的开场,她抬头去看许清昼,对方的神情倒是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只是很放松的姿态,好整以暇的瞧着,“打得不错。”
“你来。”她往后退,让出位置。
许清昼走到她跟前,突然垂下眼挺认真的一问,“要是被打输了,你会哭吗?”
“……”
江羡:“不至于。”
许清昼:“那就好。”
刚才看着他挺散漫慵懒的气质,握了杆开始时,就发生了变化,眉眼都变得凌厉起来,但也格外游刃有余。
干脆利落的出击。
江羡眼皮轻跳,视线往台面一扫。
他赢了。
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打完后他也不看,直起腰对着她笑:“承让。”
就…挺欠揍。
江羡也并不气馁,十局六胜不是么,这才刚开始,说不定她有翻盘的机会。
就算输了也没什么,她都好几年没碰了,输也正常。
然而到底是她想得太天真。
许清昼虽然总是噙着笑,没什么杀伤力的样子,但做出来的事却毫不留情。
第三局,江羡失手。
第四局,他赢。
接着到了赛点,她险胜。
实际打到这里,结果已经出来。
她输了。
但许清昼还是来了个漂亮的收尾。
把后面的八九十局全数打满。
一点儿面子都没给江羡留。
收了杆盯着她的脸瞧了瞧,“还行,没哭。”
江羡:“……”她合理怀疑他在羞辱人。
他靠得太近,她用球杆稍稍抵了他一下。
许清昼扫了眼,无动于衷,继续看着她说,“是不是我可以提条件了?”
江羡有一瞬的茫然,“什么条件?”
他两手绕过她,抵着球桌边沿撑在她腰两侧,气息逼近,呼吸几乎拂过她脸颊,“当然是赌约的条件。”
江羡被迫往后仰了仰身,“不是请吃饭吗。”
许清昼:“那是你说的,赢了的人当然能提,可惜你输了,就得换我来提,刚才我没想好,现在我想好了。”
“……”他玩咬文嚼字那一套还是很不错的。
先给她挖了坑,就这么看着她乖乖傻傻的往里跳。
江羡不由得偏了偏头,“你说就是了,别靠我这么近。”
许清昼略略勾唇,忽而拦腰将她拎起来一把放在了球桌上,在她没回过神的时候抽走她的球杆往后一扫,顿时身后噼里啪啦的一顿响,球四处滚动撞击。
他顺势握着她拿过球杆的那只手往桌面一按,紧紧扣着,眼皮撩起有种莫名的恣意感,“百分之百能行吗?”
他低下头,声音压低了些,眼睛锁着她。
江羡背脊顿时一僵。
霍三把一群人带着去别处潇洒,有位公子哥家里有座葡萄庄园,专门酿酒的,说是最近出了新味道,带给大家尝尝。
众人兴奋,等酒送上来,霍三也憋着口腔溃疡的疼喝了小半杯,只觉得刺激。
半道儿有人说怎么不去把阿昼也叫过来,这话霍三没听见,另外的人点头表示赞同,就让他去喊。
那人屁颠屁颠上了楼,朝台球室走去,兴致勃勃的推门而入,“阿——”
话还没说完,登时呆若木鸡。
飞快又反应过来,立马摔了门关上。
操了一声,转身就跑。
接着便是一脸刺激的“操操操”。
他原路返回,有人见他身后空无一人,便问:“你不是去叫阿昼了吗?还没下来?”
那人激动得脸都红了,“别介!都别去打扰,阿昼跟他的小秘书在楼上打啵!”
“噗——”
也不知是吓的还是纯粹刺激的,霍三喷了一口酒,捂着自己的嘴,哀哀的嚷着疼。
其他人来了兴致,纷纷七嘴八舌的。
“真的假的?这么劲爆?”
“劲爆个屁啊,亲个嘴怎么了?”
去过楼上那人继续说:“怎么不劲爆啊,腰搂上了,小手也牵着,我要是不上去估计得本垒了。”
一群人哈哈大笑,说阿昼吃回头草了,禁欲久了也不挑。
霍三一听这话抬脚就是一腿,“胡咧咧什么呢,找削啊?”
他们不知,他还不知吗,什么回头草,胡说八道,这话入了许清昼耳朵里,他得发火。
还挑不挑,现在是他挑的时候什么吗,人都没追到,江羡一个不高兴冷了他,他还找不到地儿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