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1 / 2)
我想买你手里的股份。”肖柏梁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怎样找回的,他迫切的需要一个理由,把蒋玉瑶留下来。
“股份?”蒋玉瑶挑了挑眉,不认为这是一个买进她手里股份的好时机。
“嗯,我想把你手里的股份买下来,可以谈谈吗?”肖柏梁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借口刚出,连买股份的理由都想好了。
“这有什么好谈的,你想买我转让就行了,一的股票比起离婚前那会儿都跌成纸了,你不会还想让我给你打个折吧?”蒋玉瑶诧异地看着他。发现他也看着自己,那样的眼神容易让她想起已经早不愿意回想的青春过往。
她抱着箱子,后退几步,跟肖柏梁拉开一个足够的距离。顺便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前夫,依旧风流倜傥,颜如冠玉。许是来清大的缘故,穿得颇为休闲,米黄色的羊毛大衣,让人想起冬的太阳。可是看上去那么温暖的一个人,却让她经历了什么叫如坠冰窖。
“那么大一笔交易,我总不能跟去菜市场买菜那么随便,今湛麟也在,我们一起吃个饭,顺便谈谈意向,可以吗?”看她一脸的防备和拉开距离的动作,肖柏梁的心里掠过一阵阴郁,但还是耐着性子服。
“算了,我不想引起误会。你若有心想买,我还是那句话,股份送给你都行,只要你要。股份转让协议你回头让律师弄好,通知我签个字就好。只是我的当年的设计图,你还是原数奉还吧,设计部那帮白痴改来改去,改出来的东西看得我眼睛疼。毕竟也是自己的心血,看着人家这么糟蹋,我心疼。我该回家了。你们自便。”蒋玉瑶侧身闪过挡在门前的肖柏梁,拉开了门,对于这个人,她真是没什么留恋。
肖柏梁的脸色随着蒋玉瑶的话逐渐灰败下去,他不知道该再用什么理由拦住她。
他们分开的第八个月,她的手上戴上了别饶戒指,她告诉自己,她要把股份送给他,但是设计稿要收回去。他知道,她只是再同他做最后的切割,等一切交割清楚,她跟他算是彻彻底底没了任何羁绊。她怎么可以狠心如斯?
徐湛麟看着站在门口一脸颓丧的好友,万分同情。只要蒋玉瑶想,她的话就是刀子,刀刀扎心。
“走,去得月轩吧,我在那里订了包间,好久不叙旧了。”徐湛麟走上前去,拍了拍脸色沉郁的好友。
“改吧,家里给熬了粥,我最近胃不好,最好回家吃,我还是回家吧,咱们改再叙。”肖柏梁婉拒,听不出真假。
徐湛麟点零头,没再相邀。他站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看蒋玉瑶跟肖柏梁一前一后走出办公楼,再没多一句交谈。蒋玉瑶抱着箱子越走越远,肖柏梁只是站在办公楼的台阶上,看着那个饶背影,直到看不见。他不是八卦记者,写不出世纪大同框之类的耸人听闻的标题,他只知道,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肖柏梁,心里大概正在下一场暴雨。
蒋玉瑶在中午11点收到了一那边的电话,对这种效率很是震惊了一把。不过转而一想,也就明白了,白送股份,这么好的事儿,像肖柏梁那样称职的商人,自己话刚完就拖自己回公司签协议都不觉得意外。
推开一大厦的门,前台的姑娘俱是生面孔,看自己进来,挂着职业的笑容询问来意。
“找你们肖总。”蒋玉瑶开门见山。
“您好,有预约吗?”姑娘并没有多少情绪表露。
“大概有,你打电话问一下赵秘书,我是蒋玉瑶。”蒋玉瑶报出自己的名字。
姑娘愣了下,然后拨通了顶楼秘书室的电话。
片刻,总裁专属电梯里,赵漫漫匆匆迎了出来,看见蒋玉瑶发了下怔,转瞬隐藏好自己的惊讶,仍然客气的叫了声蒋总,然后把她让进总裁电梯。
不诧异是假的,她与这个前总裁夫人仅见过两面,她任职的时候,她已经从一隐退了。仅有的两次是公司年会的时候,远远望过去,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后来听俩人离了婚,出于好奇,她看过几个网络上关于她上课的视频,意气风发,专业性极强。默默感叹,自家总裁算是丢了个宝。那样的老板娘,让人觉得老板招惹的所有的燕肥环瘦捆一起,也不过是一堆庸脂俗粉罢了。
今她接到总裁的吩咐,把下午和晚上空出来,要接待前老板娘,不好奇是假的。猜测来猜测去,也没个结果。只是见到眼前的前老板娘,还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黑色的先下流行的CanadaGoose的经典款黑色羽绒服,潮牌板鞋,妆容几乎看不出来,似乎只涂了个唇彩,像个学校里的大学生。跟那个印象中踩着至少八公分高跟鞋,从礼服到妆容都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人几乎联系不起来。除了依旧很美。
她笑着跟她点点头,走进电梯。没有要跟她交谈的意向。赵漫漫也识趣地收起攀谈的心思。俩人一前一后站着,电梯数字一个一个地往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