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坚守本心(2 / 2)
还要征求我的意见?
张泽有些诧异,随后耸耸肩:“我无所谓,你随意就好。”
“嘿嘿,那就好。”
对方脸上一喜,就拿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
期间那些混混想要跑,被他用火钳点在膝盖上,直接倒在地上不能动了。
对方显然是在做功德任务,张泽也没有和对方结交的意思,手插进口袋,转身离开了。
看来这附近就是对方的活动范围,短短几个小时自己就遇到他两次,也能从侧面看出对方还挺勤奋的,一边捡垃圾还一边行侠仗义,比他要好多了。
张泽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家伙,刚开始和方德善出去捡了几天垃圾就不去了。
对此他有他的理由,毕竟杀一个鬼王会的人就有一两千功德点,干嘛还要辛辛苦苦一整天去赚那可怜的几十点功德?
要是这样的话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把业力消除掉。
说起来他也算是大难不死有了后福,被业火差点烧死之后,竟然机缘巧合的把九千多点业力消除掉了,成了名副其实的“无垢体”。
之后在与鬼王会的人遭遇中,还因此占据了不少优势。
现在张泽是无业一身轻,颇有些死而无憾的意味,这也是为什么他敢于孤身挑战鬼王会的重要原因。
一想到鬼王会张泽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他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对方的大boss竟然会直接找上他,然后给他植入了一世之梦。
“唉,早知道就不作死的去捅这个马蜂窝了……”
感叹一句,张泽慢悠悠的走在公园里。
随着太阳慢慢落入地平线,公园里散步的人多了起来。
公园不再安静,心也散得差不多了,张泽沿着来时的路往酒店的方向走。
又路过刚刚被打劫的地方,那些混混和那个“同行”已经不在了,正在张泽走过去的时候,他的鼻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嗯?”
顺着血腥味,他还看到了花圃里扭曲变形的火钳。
血腥味正是火钳上的血迹飘散出来的。
难道是那三个混混突然偷袭伤了他?
张泽不由得浮现这个想法,随后又否定了。
那个“同行”就算再不小心也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而且这样无法解释火钳为什么扭曲成这样。
会不会是有人突然出手,他伸出火钳去挡,就这样被直接打弯了?
张泽猜想着种种可能,最后判断应该是有人突然偷袭打伤了那个“同行”。
可为什么对方要对他出手呢?是有仇,还是什么原因?
而且能对那个“同行”造成伤害,很有可能偷袭的人也是一位“同行”,咦,会不会是……
张泽突然闪过一个想法,想到他要去确认的那个有可能是鬼王会成员藏身的地方,不就在这个区域里吗!
会不会就是那些人出手?
张泽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在论坛还没有被封之前,他就看到一些帖子说鬼王会的人会突然出手把人打伤。
刚开始张泽只是觉得鬼王会的人是疯子,可是与他们交手的次数多以后,张泽意识到其中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那个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张泽在犹豫是不是要去救人,刚才对方好歹也算救了他,要是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却不管不问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只是我现在的状态,还有斩鬼剑不在身边,对方的人数还有实力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贸然去救人把自己也搭进去怎么办?
坚守本心,坚守本心……从心,这不是要让我怂吗?
张泽突然对坚守本心有了全新的理解。
“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了,不是我不想救你,实在是爱莫能助……”
张泽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不对,不能这样理解!”
还没走出两步,他猛的站住。
“其利避害是人的本性没错,但不是我的本心,我的本心是要去救人!”
当张泽做出不救人的决定后,他并不是如释重负,而是越来越觉得愧疚,这种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做出的决定不对。
“血刚刚凝固,应该还没走远……”
张泽通过观察有限的信息,发现线索指向自己的右手边。
只要作出决定就不会犹豫,张泽立刻奔跑起来,跟着痕迹的指引追去。
……
“呼呼~咳咳……”
丁厚望往前奔跑着,肺里就像有无数的刀子在割,每一次咳嗽都会咳出血来,可是他不能停,停下来就会被后面的家伙追上,到时候就真的跑不掉了。
“丁厚望你逃不掉的,我们已经盯上你很久了,这次无论如何你也逃不出我们的掌心。”
就在身后不远处,有两个人隐隐绰绰,速度极快的追击上来。
丁厚望猛然提一口气,加快速度的往前逃跑。
刚才对方突然出手打伤了他,好在自己的护体武功还算拿手,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跑掉了。
可是对方紧追不舍,又追了上来,丁厚望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这样的人。
“你们是谁?为什么紧追我不放?”
丁厚望一抹嘴角的鲜血,回声说道。
“我们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明白今夜你就要去走黄泉路就行了。”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丁厚望的心沉到了谷底。
肺部受伤,氧气供应不足的他开始有些眩晕感,再加上内力要分出一半以上去梳理伤势,此时他的速度不得不慢下来。
“好了,这个地方不错,就作为你的临终之地吧。”
咻!
身后的人影猛然加快,瞬间就追了上来。
丁厚望这才知道,原来对方是故意把他赶来这里的。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他也不会这么容易的束手就擒,暴喝一声,举拳向后轰出。
“嘁,垂死挣扎而已。”
黑影嗤笑一声,以比他更快更刚猛的出拳与他的拳头撞击在一起。
咚!
丁厚望整个人像炮弹一般飞出,撞断一棵碗口大的树后,重重砸在了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