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绝望之时我靠谁? 周末发红包,大家快来抢快来抢!!!(1 / 2)
设计师问我:“苏小姐,下次的稿子什么时候交?”
我直接回复他:“不了,我没什么时间再继续做下去。对不起。”
他还有点意外,“苏小姐,你很有才气,这些画面都很好,就算是最简单的情节你都处理的很细腻,我希望我们能继续合作下去。”
我还是很客气的回绝了他,因为有合同,我尽职的把一批稿子全画完了才抽出这份工作,那设计师有点遗憾,但我还是决定不再继续下去。
那部电影说,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场幸福。
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场伤心。
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声叹息。
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场荒唐。
雨哗哗拉拉的下,雨珠线一样的顺着屋檐滴落,我站在屋檐下。茫然的看着头顶的天。贞杂呆扛。
很无聊,我来看了一场电影,可是出场时我发现天下雨了,毫无征兆的大雨堵住了出行的人,我就象个茫然迷路的路人,站在屋檐下,看着苍茫的天穹发呆。
也许是被刚才的电影感染了。还沉浸在剧情里,我竟然象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怔怔的看天,只想流泪。
那个电影的女主角,有个暗恋她的男人,可是她浑然不知,他呢,只能在天台的另一个角落,用望远镜远远的看她,看她在镜头里笑,他每天下午给她送花,风雨无阻,她看见花时笑得非常开心,可是她根本不知道,那个深爱自己的人其实就在她的身边。
生命可以消失,故事也会随之消散,而那些期望和希翼,那些永恒的守护,那些真挚诚恳的情意,却不会随着影片的结束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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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妈妈的电话,我整个人都呆了,放下所有的事我立即赶回了老家。
我父亲出了事,他在一个平常的周末去海边钓鱼,但是在起身的时候突然一下摔倒,头朝下正栽到了海里,旁边的钓友慌忙把他送到了医院,医生尽了最大的努力抢救,但是我父亲还是没完全醒过来,他是有生命体征,但是他却一直没有清醒的意识。
我问医生我爸爸的情况,医生看着片子结果告诉我:“病人脑子里有一个很小的血管瘤,从瘤子的大小来看,这个瘤应该存在至少有两三年的时间了,只是先期因为小没有压迫到神经所以一般人不会太注意,有时候手发麻眼前晕眩,病人还会误以为是血压高引起的,现在这个瘤子变大压迫到了神经,所以病人才会突发性的晕厥。”
我妈妈已经哭的浑身发软,我不得不再医生:“现在有什么样的治疗方法?”
医生也不敢给我太明确的答复,他只是告诉我:“要么保守治疗,要么冒险开刀,保守治疗就是用药扼制肿瘤的增生和扩散,这样的方法很缓慢,而且效果不是特别好,最重要的是这样治疗无法确定病人什么时候能苏醒,如果做脑部开刀治疗,我们医院没有这个条件,你得去北京,北京有最好的专家。”
我不能让爸爸继续这样躺着,没做多少犹豫,我说服母亲马上送爸爸去北京治疗。医院还人道的给我联系了北京方面,让我爸爸可以及早住院治疗,不容迟疑,我立即着手安排送我爸爸去北京。
北京方面虽然联系好了可以让爸爸及时入院,但是另一个问题却来了。
我爸爸一直是昏迷不醒的状态,这样的情况航空公司不敢承载,他们担心在起飞和降落时,我爸爸脑部的瘤子会发生破裂,他们不想承运,可我不能等,我必须要第一时间把我父亲送到北京去。
这段时间正好是赶上了国庆节,每一个班次都是满员,我爸爸又不能坐,他只能平躺着,飞机没有这么大的空间让他平躺,那两天的班次没有头等舱,担架根本就放不下,我急得在机场打转,我不停的和机场的人员求情,希望他们能通融让我父亲的担架上飞机,但是航空公司不是慈善机构,我找不到负责人,其他的人员对我的情况一脸无奈,站在机场的候机厅,我终于无助的坐在了地上。
我真的很恐惧,很难过,没有一点办法,没有一个人能帮我,那时候我的无依无靠就好象是把我自己溺在了一个看不见岸的大海里,看不到一点希望,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说尽了好话,几乎给航空公司的人下跪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下跪求他们,但是没办法,所有的人都很忙,一架架飞机起起落落,机场繁忙的不得了,这世界需要帮助的人太多了,谁有这么多的耐心来解决我的事?
怎么办,怎么办?
终于有人出现了,一位机场方面的负责人接见了我,得知我的情况后他想了办法,最后让一架班机拆掉了两排座椅,终于把我父亲的担架推上了飞机,我感激不已,飞机降落之后,我们公司的负责人也十分仗义,竟然派了一辆专车过来接我父亲去医院。
但是北京不同于地方城市,这里有全国最好的医生和治疗条件,但每一天也会有成千上万的患者从全国各地赶到北京来,到了医院后我才发现麻烦源源不断,我不认识专家,虽然爸爸被安排住下了,但如果排队,等待检查,可能就要等上差不多一个星期才能挨上我们,而至于手术?先且不考虑那一笔天大的手术费用,光是排队,我们都耗不起这个时间。
我这才感觉到疲惫,几天来的忙碌奔波,我没有好好吃饭和休息,体力严重透支了我几乎坚持不下去,勉强安慰了下母亲,我想在走廊里透透气。看着走廊里神色都同样愁闷的病号家属,我浑身发软,走到一处楼梯口时,我一脚踏空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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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了过来,这一睁开眼睛我浑身都痛,原来我是趴在床上,而一动我的后腰就痛的呻吟了起来,有人按住我,“别动,你腰部扭伤,尾椎关节脱位。”
我想起我妈妈还在病房等我,咬了咬牙我想爬起来,但是刚一爬起身我后腰又是一阵刺痛,医生不高兴的训斥我:“说了不要动就是不要动,除非你想让自己彻底爬不起来!”
“我爸爸,我爸爸……”想起我爸爸,我又难过的掉眼泪,手指头抠在枕套上,我泪如雨下,想起这几天来的奔波忙碌,痛点苦点我都能承受,可是看不到希望这让我无所适从,前半生父母为我操尽心血,现在爸爸有事,我只想早点让他清醒过来,让他解除痛苦,可是怎么办,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伏在那里哭,几天来的委屈在这一刻全涌了上来,我把头埋在枕头上哭,最后我哀求医生给我腰里打封闭,让我能撑着起来,无论如何,我不能让我妈妈一个人在照顾爸爸的时候还要分心出来照顾我。医生有些迟疑,他劝解我:“打封闭不是个办法,你最好是卧床休息,如果这段时间太累造成二次伤害,那只怕恢复就不好恢复了。”
我咬咬牙,说道:“没关系,我能撑的下来。”
那医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听了我的要求,毕竟现在医生也难做,病人如果坚持,医生也没办法,医患关系本来就紧张,医生也不想自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