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玉玺?凤印?(1 / 2)
自古皇家最奢靡,不过是个小丫头的抓周宴,却办的像是什么举国同庆的大事一般极尽奢靡。席间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从安使劲眨了眨眼睛这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里确定是北辰的皇宫,是她的抓周宴上,而不是什么酒池肉林的地狱。
文武百官分席而坐,身边不仅端坐着仪态各异的内眷还有温柔的宫人跪坐桌旁服侍。
梅妃靠坐在皇帝身侧,笑语晏晏。而本该和皇帝并坐的皇后却不知所踪。
说好的帝后和睦呢?
从安纠结的看着这宴席上的百态,不觉有些迷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歌功颂德之词说了了大半,坐在首位的某人终于推开了不断劝酒的梅妃缓缓站起了身子。
从安伸出小肉爪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看着黄澄澄的皇上。终于熬到她的环节了。
一声令下,宫人抬着如床般大小的案桌走近,老嬷嬷熟练地从乳娘手中抱过从安将她放在这张铺着金丝绣绒的案桌上。
案桌上的不过是些寻常玩意,不过做的要比平日所见的精巧许多。
若抓笔墨纸砚则从文,抓木剑小弓则从武,抓胭脂水粉则无所事事,那抓吃的代表什么?
从安流着口水看着白瓷盘里的冰糖葫芦,她好久没有吃过有味道的东西了,天天喝奶,都快成了小奶娃娃了!
可是若她真的抓了根冰糖葫芦,爹娘怕是要失望了吧?
还是从文武中选一个好了。
从安利恋恋不舍地咽了口口水,打定了主意,严肃的伸出爪子。
选文吗?可是她想着那些之乎者也就头大。选武吗?她家是将门,女子学武应当也没什么的吧?
可是娘亲似乎并不喜欢她习武,怎么办?好纠结呀。
正当从安在这两者之间摇摆不定时,紧闭的殿门被缓缓打开,身着凤袍的皇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大殿前,冲着皇上微微的行礼“臣妾来迟了,还望皇上莫怪。”
皇帝上前将她扶起“不迟不迟,寒风已起,怎么不多穿点儿再过来?”
多穿点儿?
从安呆滞的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皇后,她穿的还不够多吗?和香肩半露的梅妃比起来,这位皇后都快把自己裹成熊了。